长,我一点也听不懂你的话。”霍南天耸了耸肩,整个人坐在椅子上,健硕的身体往后靠着,就算是再慵懒的动作都难以掩饰住他天生的王者的强悍气势。
警长恶狠狠的盯着他,如同一只看到了孩子受到了危险的野兽一般的,全身的警惕升到了最高,声音嘶哑的说着:“是不是你派人去打伤了我的儿子的?”
“是你做的恶事太多了吧,才会让你的儿子招到这样的横祸,我是一个做正经生意的商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呢?”霍南天如同猫戏老鼠的看着冷汗直冒的警长,既然敢招惹他,那么所有的恶果他都应该吞下才是。
“你到底想怎么样?”警长听着外面整齐的口号,皮鞋踏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
警察署长已经来了。
他咬了咬牙,拿着那份霍南天已经签字的口供,打开了问讯室的门,对着走过来的两个人敬了个礼。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情在行动之前怎么没有往上报呢。”警察署的署长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震惊得几乎都坐不住了。
刚好庄振生爵士到了警署要求要保释霍南天,他们就赶紧过来了。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给他惹下多大的祸。
“署长,霍南天已经招供了,他是如何杀死了周强的,这是他的口供。”现在不管怎样,这份口供至少已经到手了,可以先让他喘一口气。
这口供可以证明他没有乱捉人,毕竟霍南天这样的大人物,不先扣起来马上就会跑掉的,得让署长感觉到他这也是情急之下才做的。
警务署长后面站着一个头发灰白的戴着礼帽的老人,瘦削但是精神矍铄。
眼神清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霍南天。
“有够劳动庄爵士为霍某保释,霍某真是不胜荣幸。”霍南天站到了庄振生面前,伸出了手。
这个老人是值得别人尊敬的,不过他跟他并没有太大的交情,竟然会让他来保释他,主动让他有点惊讶。
“后生可畏啊。”伸过来的手掌很大,掌纹凌利清晰,长长的智慧线几乎划过了他的整个手掌。
可是这样一个充满了智慧的人,怎么会犯下了那样的低级的错误呢?
在没有人保释之前,在没有律师团到达之前,竟然签下了口供,这似乎不是霍南天的作风或者是另有隐情?
警务署长已经接过了那份口供,快速的翻看着。
可是越往下看就直觉得非常的不妥,这份口供做得天一无缝,从杀人的动机,到杀人的时间,到杀人的手法,都交待得非常的详细。
霍南天是一个什么身份的人,如果他想要老虎强的命根本就不需要他自己动手的,更何况如果以他的身手如果真要杀人的话,不可能留下了那么多的破绽让人找到的。
但是他既然就这样说了,还签了字,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呢?
他知不知道这一份口供足以让他在澳门的大牢里呆上好多年。
这个男人是一个难解的谜,他的心思到底是在想什么呢?
“庄爵士,有了这份口供,那霍先生就不能往外保释了,我们现在就要进行关押了,等待着法庭的审理。”警务署长脸露难色,真的是有麻烦了。
在这一段时间里,澳门的这件事情肯定会被传得沸沸扬扬的。
“署长怎么不问问这份口供是怎么来的,是不是有人逼供呢?”霍南天涔薄的嘴角带着冷笑,眼眸如同最锐利的剑一般的钉在了警长的身上。
“安德烈警长,请你好好解释一下这份口供是怎么来的?”警察署长严厉的说着,一双眼睛盯着头上冒着汗的安德烈,气不打一处来。
既然霍南天这么说,这从口供来的肯定就不是那么的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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