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东西。
那是一个小盒子,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是谁将它扔在院门口的。
待那个小药童发现的时候,它就已经安静的躺在那,默默的承受着阳光普照。
“主人,主人,这里有个盒子,写明了一定让你亲自打开。”小药童在晒药材的时候发现这个盒子,立即就捡了起来,看清上面的字条后,拿了盒子一边叫嚷着一边往小楼上面跑。
李航不含感情的声音自小楼里传了出来,“说了多少次,做事要稳重,别老是喳喳呼呼。”
要学好医术,第一件事首先要学会遇事冷静。
小药童拿着盒子,在门口垂着脑袋,小声应道,“主人,我知道错了。”
“东西呢?”李航也不苛责他,学医这东西,需要的条件多着呢,若这孩子没这天份,他强逼也没用。“还不拿来。”
小药童眼角瞥见他摇头,就知道他没有真生气,立时便眉开眼笑的拿着盒子跳了进去,“主人,盒子在这。”
将盒子递给李航,一双乌黑滚圆的眼珠还在溜溜的盯着盒子转,显然十分好奇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
可李航一接到手中,就从中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心中咯噔一下,随即冒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再看见这孩子好奇模样,立时面无表情道,“这没你的事了,下面的药材可晾晒好了?”
这一提醒,小药童才懊恼的拍了拍脑袋,“主人别生气,我马上就下去晒药材。”
待小药童蹬蹬的跑下楼去,李航才凝着目光,一脸凝重的缓缓打开盒子。
盒子里还有一层白布,他慢慢再打开白布,然后就看到。
两只小巧莹白的耳朵。
两只整齐的,显然是被人齐根割下的,血迹已经凝固的耳朵。
他只一看,就看出这是两只从不同人身上所割下来的耳朵。
耳朵上面还戴着耳坠,两只不同耳朵,两种款式不同的耳坠。李航闭了闭眼睛,他不熟悉耳坠这些东西,但这两只耳朵上面的耳坠他却不陌生。
因为这两只款式不一样的耳坠,上面都有同样的标志,那样标志对于别人来说或许陌生,可对他却如两记重锤一样。
十岁,他十岁那样回李府那一次的记忆原本已随时间久远而模糊发黄,可因为眼前这两只耳坠,忽然又鲜明起来。
半天,他才稳住一直打颤的双手,拿起盒子里那层白布包裹着的两只耳朵。
这时,他才发现盒子下面还有一封信。
这封信因为放在盒子最下层,封套显然已经被两只耳朵的血迹渗透了。
泥黄的封套混着猩红血迹,李航只觉得眼前一阵发晕。
他拧着眉头,压抑着突如其来的恶心,缓缓从封套里抽出一张染血的白纸来。
“辱人者,人恒辱之;今暂附耳朵一双,若明日母亲尚悬一线,奉上的将会是玉足一对;后日若母亲仍处险境,她们身上必还一样部件,直到她们命陨方罢。”
落款没有署名,但一张栩栩如生的红枫却醒目的压在了信笺最下端。
“莫安娴,出尔反尔的小人。”李航将信笺揉成一团,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虽然此刻他暴恕如雷,却并没有冲动行事。
深吸几口气,愤怒的情绪才渐渐压抑下去。
冷静下来之后,李航并没有立即跑去莫府质问莫安娴,他将事情思虑一番之后,让人驾着马车去了李府。
虽然那两只耳坠他不陌生,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在前往莫府之前,他首先得确认与他关系最亲近的两人眼下究竟什么情况。
而那封信,自然也极有可能是别人假冒的。
李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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