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一道清冷的光,听着那内侍端上茶水的声音,他不免问道,“小幽子,近日可有什么消息?”
“主子,听说万提刑在皇上跟前扎了刺,他正想办法抓出这幕后的采花大盗呢。我还听说万提刑回府邸的时候,还找莫安娴一起商讨计策呢。”小幽子是欧阳衡的贴身内侍,是个不折不扣的宦官,打小净身跟了二殿下的。这采花大盗自然就是二皇子了,二皇子他贪花好色已经到了一种无法节制的地步了。
欧阳衡冰冷一笑,龇着牙,“莫安娴,这个贱人!屡次坏本宫的雅兴。在宫中净方,本宫所受的侮辱,本宫要只是那个神秘出现的琉璃面具人,到底是谁,竟敢闯入皇宫真是该死小幽子你查到什么没有?”
“对不起,主子,属下无能。希望二殿下多多给属下一点时日。不过二殿下,近日还是请您要忍耐不要”小幽子无比的诚惶诚恐。
“这怎么可能?你何时见过本宫忍了?”欧阳衡伸手过去,将桌子上摆放的纯白玉微型画舫摔飞出去,化作碎片。
夜半三更之时,莫安娴早就与万提刑商量好了,让万提刑麾下的校尉们挑出一个身材匀称宛如妇人的男子出现扮作良家女子,行走在黑夜中的小巷口,为了就是要吸引采花大盗出来,这边是安娴的计策。
两个时辰前,老夫人午睡醒来,就听闻下人禀报万太太已回府,在偏厅侯了一个多时辰。
老夫人点了点头,笑道,“让她进来。”心里对这个娘家侄女的贴心生出几分欢喜,想了想又道,“让人送些梅子糕与马蹄爽来。”
她记得雪兰最爱这两样点心,平日顾忌着她身子受不了,在她的寿喜堂里从不肯多吃。
穿戴完毕,老夫人出到正堂,下意识望了眼桌上点心,只见除了梅子糕与马蹄爽,又多出三样来,都是她喜爱又无碍身体的食物。
老夫人暗下点了点头,在万太太搀扶下安坐在首。
万太太踌躇的看了看老夫人,忽然“啪”一下在老夫人面前跪了下去。“我有负老夫人信重,不能约束大小姐在寺里荒诞行为,请老夫人责罚。”
“你这孩子,做什么呢。”老夫人皱起眉头,心疼的道,“地上凉着呢,有什么话也得赶紧起来再说,以后可不许这样不爱惜自己身子。”
老夫人一个眼色,姚妈妈赶忙过去扶起了万太太,作为老夫人的心腹,姚妈妈自然清陈万太太在老夫人心中的地位。
万太太低下头却红了眼,一脸羞愧的开口,“谢老夫人。”
“这是提前回来?”老夫人瞅着她灰丧的脸,心里一阵烦燥,“跟我说说都有什么事,瞧你这模样,难不成去礼佛还礼了一肚子气回来?”
万太太一听,似是在外受了委屈的孩子终于看到可以为她撑腰的家长一样,眼泪滴溚滴溚不要钱的往下掉。
含着泪,小声抽泣一会,才道,“老夫人,大小姐她任性妄为,竟欲在寺中暗害您,还要连同一齐害了云起与昕蕊呀。”她抹着眼角抬起头,朦胧泪眼里纠结着羞愧不安与害怕,“我心里慌得厉害,昕蕊也被吓出病来,这才提前回府向您讨主意来了。”
老夫人皱着眉,神色震惊,但打量万太太的眼神却隐约狐疑,“那丫头什么能耐,能闹出天大的事端来?”
这语气,明摆着不信。不过看万太太脸上露出仿佛天塌下来的神色,她倒真有些好奇莫安娴在大佛寺里闹出什么事。
别说老夫人不相信,就是万太太自己也不愿相信莫安娴有那能耐,那丫头有几斤几两她最清陈不过了。
可越是这样,万太太心里越是愤恨,想到自己如珠如宝护在手心的闺女莫名其妙在眼皮底下遭了暗算,她就恨不得扒了莫安娴的皮。
她哭丧着脸,怏怏道,“我一直最爱重老夫人您,去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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