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白云,海风。
海面上,一条豪华游船。
徐文辉和楚湘芸,带着两个女保镖登上了船。
然后,徐文辉一行人就见到一个五六十岁左右的老头。
老头的旁边还坐着一个十六七岁岁的年轻人,正是上次见过面的许津亨。
果然,那许津亨豁然站了起来,他的双眸泛着冷光:“这不是徐大亨嘛,怎么来开着渔船来找我们了?”
徐文辉呵呵一笑,早知道今天会见到这小子,自己肯定带上何朝琼,气死他。
“没办法,穷小子,要打拼事业,现在船还不起,不比许少,有个好家庭。”
徐文辉拿出看家本领,字字诛心的讥讽道。
果然,下一刻,许津亨的脸色愈激愤,瞪圆的眼珠仿佛能冒出火来,“你这扑街!”
他总算没有笨蛋到极点,知道徐文辉是在讽刺他就是一个靠着家里的酒囊饭袋。
“闭嘴!”
清瘦儒雅的许仕勋眼睛气得几欲须皆张,冷幽幽的直视着自己这个无能的儿子,“小兔崽子,给我坐下!”
许津亨赶紧收敛脾气,弯腰对着老爷子,诚惶诚恐的认错。
许仕勋然后回过头盯着自己的鱼竿,头也不回地说道:“旁边有渔具。徐生,有兴趣就先钓钓鱼吧。”
和许津亨一样,许仕勋表面上也是一副温文尔雅的姿态,但用屁股都能猜到,这位豪门大佬,会有着何等高深的城府和心机。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这么傲慢了,徐文辉眼眸,陡然闪烁了一下,谈笑自若:“好啊,我对钓鱼也挺感兴趣的!”
心里却是冷笑。
这个许仕勋也不是什么玩意,也不过是继承他老爸遗产的二代而已,而且他虽然是个有钱的二代,但他老爸的遗产可没有之留给他一人!
此时的身家最多也就十几二十亿,85年左右许氏家族整个加起来也不过五六十亿而已。
而徐文辉如今的身家也是十几亿的亿万富翁,见面时居然正眼也不瞧一个,分明不把他放在眼里。
徐文辉带着楚湘芸拉了两张椅子坐下来,两名英姿飒爽的女保镖退到远处。
跟着从一名随从的手里接过鱼饵,教楚湘芸钓起了鱼来。
别人不给面子,徐文辉也不会太过热脸贴冷屁股,说到底他也不是多么太在乎这死老头那十个百分点都不到的股份!
不给面子,等他收购完其他股份,就等他秋后算账。
“老公,怎么钓啊?”楚湘芸挑柳眉,优美的疑惑神情使四壁生辉。
她今天穿一件白底蓝点的无袖套头衫,徐文辉很喜欢,看着她道:“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最重要是耐心。”
她的眼睛不如湖水这么美丽,缺乏这种迷人的湛蓝色泽,甚至还会冷不防出一束焦灼的红光,但无论如何她红衬衫下的好球是美丽的,身材也是美丽的。
说完这句话,徐文辉又教她一些技巧,他虽然不常钓鱼,不过这身体小时候在内地的时候就常常去钓鱼,钓鱼功夫还不错!
楚湘芸很聪慧,在徐文辉的教导下,很快入门。
于是,徐文辉和楚湘芸毫不理会一旁的两父子,你侬我侬的钓起鱼来。
不过很快两人就没再说话了,真正会钓鱼的人,在钓鱼时是要尽量避免说话的。
海水很深,亦很安详很静谧很温柔,只有忧思,没有浮躁,无怪乎庄子要常常“神游于秋水之上”。
徐文辉教会了女人,开始撒饵诱鱼,抛钩静钓。
水面十分平静,既无波纹,又无水泡,他的心态和水的状态很协调,像蓝天一样空明清澄,犹如悬镜!
所有来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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