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跑”有人两腿哆嗦着,大难临头各自飞,伤员也顾不了,屁滚尿流的往门外跑。
林冷笑一声,单脚挑起一柄长刀,着眼看时,已经破空而去,擦着喽的额头,咚一声斜插在门框。
尺长的刀身半根没入,剩下的半截则嗡嗡作响,刀尾夸张的来回摇晃。
灰蛇帮的逃兵几乎是同一时间,吓的双腿酸软,扑通通原地下跪,老二不争气的往外泄水。
“我让你们走了吗都给我滚回来”林喊了一声,小弟们赶紧转身,颤颤巍巍的爬到林脚下。
“林林大哥您老有什么吩咐吗”有人颤抖着问道。
林慢悠悠的点燃一根烟,笑道“我问你,是谁派你们来的”
小弟下意识的看了眼疼的半死不活的绿毛,低头道“是是我们自己来的,跟绿毛哥没关系”
绿毛一瞪眼,气的脑袋直冒烟,你特么的,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变着花样的出卖老子
“什么绿毛哥,是一只绿毛龟”韩诗瑶走过去,一脚踢在绿毛屁股。
林也没拦着,捡起一把血迹斑斑的砍刀,竖着往小弟眼前一插,眼神锋利道“我最后在问一遍,是谁派你们来的,帮我指出来,我送你回家,否则的话,我送你回老家”
小弟当然知道回老家是什么意思,可要他出卖绿毛和白萍萍,算现在不被林干掉,事后这两人也不会放过他。绿毛是什么人他最清楚,白萍萍更不用说了,凭白家在秦岭市的势力,弄死他跟碾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既然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来个咬死不认账,他不信林敢在众目睽睽下结果他。
从他的眼神里,林也看出了些许端倪,将血刀从地拔起,摁住小弟的手臂,笑道“按照你们灰蛇帮的规矩,我给你十次机会,一次机会是一根手指头,如果你能挺过去,我林认栽”
言罢,根本不等他说话,刀锋精准落下,跟切黄瓜一样,斩断了小弟的右手指。
俗话说的好,十指连心,人体娇嫩的手指头,被针扎一下都疼的要命,更不要提这断指之痛。
小弟哇呀一声,原本苍白的脸色变成惨白,豆大的冷汗顺着脑门簌簌往下掉,疼到连呼吸都变的很急促。
尽管这幅断指的画面在旁人看来,是极其血腥和残暴的,但在林看来,简直是小孩子过家家。
在南非的战场,因为一场大爆炸,他曾被深埋在尸山血海里,如果不是林妙妙带人把他刨出来,及时进行了包扎,他恐怕早光荣殉职,成为华国特工局的一大损失。
“你还剩下九次机会”林根本不想跟他废话,手起刀落,又是一击,此等社会败类,杀了又能如何
“别别别,我说我说”小弟惊魂一声,林却是没受半点影响,刀刃落速快,停的更快,只需在进半寸,便又是一根活蹦乱跳的手指。
一巴掌拍在这人脑袋,林没好气道“早知现在,何必当初,说”
“是是白小姐给绿毛哥打的电话,叫我们来演一出戏”切肤之痛,根本不是常人能忍,所以小弟一句话,便把这件事的两大主谋都交代了。
“什么戏,说清楚”韩诗瑶惊觉的看了眼白萍萍,问道。
“白白小姐是这样说的”小弟声音颤抖,磕磕巴巴,总算是把事情交代清楚。
人群里的白萍萍见势不妙,想跑路,没成想一转身被陆雨欣挡住,甩手是一记耳光,扇的清脆无,愤愤道“白萍萍,真没想到你的心理如此阴暗,跟你那个娘娘腔哥哥一样,全家没一个好人”
“你你敢打我”白萍萍雪白的脸颊被抽出五指印来,火辣辣的疼,她根本没想到,平日里以淑女形象面世的陆雨欣竟然会动手打她,而且打的这么狠。”
“打你又怎样,你这种人活该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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