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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是把他自己给支开了。”林雅静细腻的心思又思考了一瞬，“他留两个人在这里，然后自己又离开了，看来是想下半夜进办公室了？”

    “还有一个可能，这个聂然，说不定根本没有要上钩，把办公室里的东西给拷贝出来的想法。”叶若澜也是有些焦灼了起来。“静姐，我们今天晚上会不会计划落空啊？难道是我们做的太明显了？”

    林雅静也点点头，这种请君入瓮的做法，对于那些智商很高的人而言，可能真是一种非常非常明显的事情了。“全能天，你怎么看？”

    秦天却是笑笑，顿时道：“我还能怎么看，用眼睛看啊。”

    林雅静看看他，“你知道什么了吗？”

    秦天迟疑了一下，“我猜到了一些，不知道猜对了没有。”

    “什么？”

    林雅静和叶若澜的确都比较想听一听秦天的说法。

    秦天道：“这个聂然，现在离开，只是想捏造一个不在场的证据。他作案的时间，应该就是在上半夜！我们耐心等吧。”

    不在场证据？！

    提到这个，林雅静猛地拍了拍脑袋，“我这脑子，真是的……，我还局长呢！”

    秦天苦笑，“人都有短路的时候。”

    林雅静看了看淡定的秦天，旋即深吸一口气，认真地看了看秦天认真的模样，心中莫名地有些感动。

    她低下头，又继续看着监控画面。

    叶若澜也是恍然大悟，“秦天，你的脑子真好用啊。拳脚也那么好用，真是全身都那么好用啊！”

    秦天一愣，“是啊，全身都很好用。”

    林雅静没明白，但叶若澜看看秦天那邪笑的模样，当即白了他一眼，“污货，我就随便说说你就懂了，老司机啊~”

    秦天哈哈一笑。

    林雅静更是白了两个人一眼，旋即道：“我们总不能一直盯着吧，咱们也轮班来看着，最好捉一个人赃并获的好！”

    三人当即商量了一下，秦天先来守着。

    九点到两点，秦天值守到十二点……

    秦天只觉得坑，但作为一个绅士，他还是答应了下来。这叶若澜早有准备，铺上了一个小地毯，一个便携式小木桌，拿出了三罐啤酒，给了秦天一罐之后，两女则是在一边闲聊。

    “静姐，那个牧云公司的背后老板是谁调查出来了吗？”叶若澜问道。

    林雅静摇摇头，“秦天之前调查出来的那一份职工表上，没有背后的老板。只是有一个总裁而已。这个总裁，人模狗样的，一看就是什么好人。”

    “静姐你还看人家的长相么？”叶若澜道。

    林雅静白了叶若澜一眼，“我知道，你们学问高的，都知道‘人不可貌相’，‘不能与貌取人’云云。不过，做我们这一行的，还是比较要看人的长相的，尤其是那种中年人。”

    “为什么？”叶若澜问。

    林雅静看看旁边独自喝酒抽烟的秦天，“全能天，你那么全能，你知道吗？”

    秦天淡淡地看了她们两人一眼，“人嘛，前三十年的长相是父母给的，后三十年的长相是自己给的。相由心生，心是怎么样，长相就会朝着心性的方向改变。把一个人四十岁的模样和他十四岁的照片一对比，其实就很明显。”

    林雅静张了张嘴，很吃惊，“果然是全能天！这都知道。”

    “还真是这样啊？”叶若澜道：“难怪，有时候我遇到的一些老板，基本上都是长得如何，心就如何……，不过，道貌岸然的也不少。”

    “道貌岸然的，三十多岁的人比较多。”秦天淡淡道：“其实看人的样子不太容易看出一个人如何，要看，就看这个人的眼神。眼神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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