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跑掉，又为何故意放了他？”卓亦凡摇头表示自己不解。

    “你想知道，为何不自己看！”木灵说完，转身向窗台看去。

    见他这么说，卓亦凡慢慢起身，因为身上的毒素还未清除，此时他的腹部还是隐隐作痛。

    走下床榻，他缓缓来到木灵的身旁，跟着她一同向窗外看去。

    而看到池水边那些尸体时，他心头微微一震，以前的设想都验证了，这个地方他来过，那些嗜血的女人，果真与湘宜有关。

    想到这，卓亦凡微微有些难过，世间上没有那么多偶遇，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巧合，这一点在湘宜身上，就是最好的证明。

    木灵侧过脸，见卓亦凡有些伤感，误以为他是为那些人的死而悲，遂对其安慰道：“世间上有三种人，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卓亦凡摇了摇头。

    见他还真想知道，木灵侧脸看了看他，审视着眼前这个多愁善感的男人，她心里的那根弦，似乎被他微微有些触动了。

    “怎么？为何这样看着我？”卓亦凡道。

    闻声，木灵连忙收回凝视的目光，眼波流动，掩饰道：“谁在看你，我只是在想问题。”

    “是我刚才的问题？”卓亦凡道。

    “当然！”她稳稳有些慌乱的心情，故作平静道：“第一种是活着还不如去死的，第二种是死的依然还活着的人。”说着，她又看了看那张俊逸的脸庞。

    听到她这番很有哲理性的言语，卓亦凡稍微一愣，有些捉摸不透的看着她，对眼前这个迷一样的女人，他似乎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见卓亦凡这样看着自己，木灵笑了笑道：“怎么，不明白？”

    卓亦凡为了不让她发现自己刚才的失神，只能借机对其点了点头。

    见他这般，木灵也没有再多想，而是继续围绕她所知道的话题，继续说下去。

    “这第一种嘛！”她看了看窗外，那些静静躺着的尸体，道：“就类似于他们的人，活着是一种痛苦，是一种灾难，没有利只有弊。”

    卓亦凡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可是也不完全对。”

    闻言，木灵转头看了看他，美眉轻蹙道：“哪里不对了？你倒是说说！”

    “他们活着是一种痛苦，也是一种灾难，这些我确实赞同，但是利弊这二字，我觉得他们皆占！”

    听到卓亦凡这番话，木灵眼睛微微一圆，自己的观点还没有谁敢反对，卓亦凡则是绝无仅有的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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