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从剑刃处往外渗出,从剑体往下滑落,将白色的衣服染得无比鲜红。
司徒佩儿嘴角全是鲜血,痛苦的表情呈现脸颊,身体不住的颤抖。
上官煜城则是一副阴恻恻的笑容,见她扭曲的面容,他也高兴的扭曲着面容,无比畅快。
“杀了……杀了我……吧。”司徒佩儿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想要去抓上官煜城。
上官煜城依然阴恻恻的,猛然将短剑拔了出来,顿时鲜血喷射而出,染红了地面。
司徒佩儿痛苦的捂着伤口,随之又艰难的伸出双手,发疯似的去抓上官煜城。
只是她的双手还没有触及司徒佩儿,上官煜城又将短剑刺入她的身体,随之拔出来再刺,如此反复多次。
很快她身上到处都是鲜血,脸色越来越苍白,像白纸一样,毫无血色。
当上官煜城将短剑拔出来后,她便倒地,随之抽搐几下身体,不动了。
上官煜城将她翻过身来,用手拭了拭她的鼻息,发现已经没有呼吸了。
他笑吟吟的看着她的尸体,心中的怒气消了大半,随后又拔出随从的大刀,嚯的一下,冲司徒佩儿的脑袋砍了下去。
司徒佩儿顿时尸首两处,那头颅在地面上还滚了几下。
“将她的脑袋挂在我们忠义王府门前,好好展示一番。”上官煜城畅快淋漓道。
很快,司徒佩儿的脑袋就被挂了起来,与忠义王府宏伟富贵的大门,着实不相配。
当上官啸烜得知,儿子将司徒佩儿杀了之后,还是有点不满,在他看来,虽然卓亦凡中了蟾毒,但是以他谨慎阴险的性格,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只有在确认卓亦凡的尸体后,才可能真正将这档子事翻篇。
“城儿,我知道你对司徒佩儿恨之入骨,但还是应该在确保卓亦凡中毒而死的情况下,再杀她嘛,将她攥在手里,我们还有一个威胁卓亦凡的把柄。”上官啸烜忧心道。
“爹,你就放心吧。我那玉蟾我最清楚,已经用它的毒杀了无数人,无论没有武功的,还是武功高强的,只要被它咬了,没有人能够活下来的。”上官煜城信心满满道。
“我知道,只是卓亦凡并非常人,他不仅武功高,手里面还有饮血剑,我们还是需要加倍小心,从今天起,再多加派人手,严密布防忠义王府。”上官啸烜叮嘱道,依然有点担忧……
卓亦凡将林清怡埋葬之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她坟墓前坐了几天,对她是无比的愧疚,对于自己更是无比的恼怒。
但凡遇到自己的女人,好像真的就没有好下场,他自己是扫把星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无论是齐若禤,还是岳玲珑,司徒玉儿,现在的林清怡,都是如此。
他越想越苦恼,越想越无法释怀。
他发了疯似的挠着脑袋,将头发全部弄得乱糟糟的,一会大笑,一会又悲鸣,好像疯了一样。
就在他越来越无法接受自己时,耳边忽然响起了司徒玉儿的声音,那是她以前宽慰他的话语,并不是他的出现,导致了别人的惨死,而是别人的惨死,恰巧遇到了他,即使他不出现,她们也会照样死去,因为幕后的黑手已经将整个黑幕扯了下来,裹在其中的人,无可逃遁。
“不,不,我不能就此自暴自弃!我要为她们报仇,我要幕后黑手血债血偿!”卓亦凡大叫着,拿起饮血剑,离开了林清怡的坟墓。
经过一段时间的赶路,卓亦凡又来到了忠义王府所在的阜城。
来到这里,他发现好像比以往更加繁华富足,他知道,很多客栈店铺都是忠义王府自己经营的,而他们不断从他处抢夺,才聚集起如此财富和人气。
来到他们的地盘,卓亦凡不得不再次乔装打扮一番,他这次来的目的很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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