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了村长的家里,老爷子的事情解决了,没有了任何的诡异,只等子女尽个孝就可以抬上山安葬了。
中午,我们还没有睡醒,房门被一帮警察给推开了。
“林大师,还在睡呢?还没起床呢?”
“有事?”我看到进来的是一帮警察,而且其中一个还有刑侦组长,索性脸色不太好看,现在我与警方已经没有一丝的合作情谊了。
组长道:“我们昨天晚上寻山,有一位同事不知为何昏迷了,呼吸微弱,最开始时我们拔打了120急救,结果运输到县城经过一整晚上的救援还是不行,此时已经没有办法了,人命关天,不知您有没有时间,想请您走一趟。”
草!
出了人命现在想起老子来了,还用了尊称“您”字,这他妈的变脸比翻书还快呢。
“可是,我现在不一定有时间呀,你也知道这尸体还没有找到呢。再说了,县城的医院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一个小道士怎么可能解决的了呢。”
“这个……林大师,还请您帮帮忙吧。”刑侦组长脸色很不好看,他觉得我不该拒绝他,在他的眼里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这样的人平时在犯罪份子面前止高气昂的,早就已经习惯了。听到我的话之后让他有点意外,觉得我的胆子真大。
“可是各位领导大人,我真的还有事情呀。”
“林大师,别给脸不要脸呀,我们组长已经请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呀。我们是照顾情面不想抓你,就凭这次死了警察的事件,我们要是想抓你的话,分分钟的事情。”
安澜此时插话了,“这单生意是我接的,如果你们咄咄逼人的话,我们就不接了,钱退还给你们。还有呀,这事情我肯定上告的,让上面的领导们都看一看你们在基层是如何执法的。”
此时,昨天晚上两位监视我的警察走了过来,在刑侦组长的面前嘀咕了一阵,不多久之后刑侦组长脸色虽然漆黑,但是放下了自已的身份。
“林大师,之前多有得罪。你也知道我们做事情就是讲究一个证据,在任何事没有查清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将你们监视起来也是迫不得已,请原谅。”
我道:“我明白,也能理解。这也是你们的职现所在。不过我想说的是我现在确实有事情呀,你同事我真的帮不了。”
“林大师,就当我们求你了。”刑侦组长再一次的放低了自已,我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否则过犹不及。
终于,我们达成了协议。
我可以为他的同事诊断一下,但是能不能有效果不敢保证。接下来,我们所有人的工作行动自由,警察一方不得再派人监视。
这村子距离县城不远,因为警察局的同志们都有公车,所以很快我们就来到了警察局。始一走近医院的病房,我就看到了患者的情况。
躺在床上的人额头印堂之处已经发青,这是典型的阴煞之气入体的原因,没有其它别的情况。遂,我也没有客气,以中指血在这位患者的额头之处刻画下了一道符咒。
然后再以中指血伴随着朱砂雄黄水与一张焚烧过的符灌着他喝了下去,不过最后的结果情况如何只能听天由命了。
“人我是救过来了,具体情况如何,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什么意思?”
整个医院的病房挤满了警察,大家听到我的话有些不太懂我的意思。同时,很多人对我都还有抵触情绪,觉得同事只所以是现在的样子与我有抹不清的关系。如果最开始大家来请我时,我不拖拖拉拉的话,相信早来一刻结果又会不一样。
听到这样的嫌言碎语,心中不勉一阵冷笑。你的同事是人,我就不是人了。村民同样是人,如果尸体恰巧现身来捣乱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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