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琛苦笑着点了点头,事已至此,除了等也别无他法。此时那些早早在寺中等待慧可大师的百官们,也是进退两难,这种时候退出寺外也不合适,留在寺内似乎也是不妥。那些文武百官也是在那里悄声议论着,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大雄宝殿之外,同泰寺内的僧值明和与执事明昭,正领着一位皮肤黝黑,高鼻深目的僧人,走进了大雄宝殿之内。
此时站立在百官前方的沈约沈大人,急忙迎了上来:“敢问,这位大师是否便是慧可大师?”
那明和师父急忙点头回答道:“沈大人,这位大师正是达摩祖师座下的大弟子慧可法师。”
那慧可双手合十对沈约说道:“吾师因事情在路上耽搁了,未能及时赶到寺内,如今小僧听闻皇上降下圣旨,若是三日之内我师尊不能及时赶至寺内,便会央及寺内众僧。慧可听闻之后,内心是深感不安,若因我师父而连累同泰寺内一干僧众,只怕自此我们师徒二人,功德全无。”
“大师言重了,我朝皇上不是还有三日的宽限期嘛,这三日之内那达摩祖师赶至同泰寺,则皆大欢喜一一一一还望慧可大师及时与您师父联络联络。”沈约急忙替皇上解释道。
慧可微笑着说道:“这位大人,我那师尊缘化四海,落地生根,他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岂是这些俗世规矩能圈住他的?我师父若是想来这同泰寺,不需多问他自会赶来,若我师父不肯在同泰寺现身,那只能是我师父与同泰寺无缘,此事原本就无可厚非。”
沈约面露难色:“话虽如此,可是我朝天子在同泰寺内等候达摩祖师已近一年的时间,最后却是如此的结果,这天子震怒,也是情有可原的呀。”
慧可低声唱了个喏:“大人,慧可不才,愿意在这大雄宝殿之内讲经三日,等候我那师尊到来。三日后若我师尊还不肯现身,那慧可愿意一人代同泰寺的全寺僧人,领受皇上的惩罚如何?”
“这个一一一一”沈约面有难色,“我只能是将慧可大师的话,转达给我朝皇上。”
“那我慧可在殿内,静候大人的回音。”慧可讲完之后便来到了佛像之前,盘腿坐到了蒲团之上,闭目养神,等待沈约前去送信。
张震岳凭着两条腿,硬硬的跑回了范府,他将范府的大门拍的是震天响,那范福被他催逼的开门都开不迭,刚刚打开府门那张震岳便一把推开门闯了进来:“我要见夫人!夫人在哪里?”
凌霄此时刚刚从后宅出来,回到自己的房内点上灯,这张震岳便冲进门来。
凌霄吃了一惊,早就听燕飞说起这位张震岳大人性如烈火,脾气耿直,想不到他连进到自己的卧房也是这般的耿直,全然不顾这位范夫人此时在房内做什么,便这么自顾自的一头闯了进来。凌霄看到他满头大汗的样子,顾不上责怪他,急忙问道:“张大人,出了什么事情?”
“范大人c范大人要你即刻赶往同泰寺。”张震岳气息还未喘匀便急忙讲道。
“同泰寺?”凌霄皱紧了眉头,她不明白为何要她现在赶往同泰寺。
“夫人现在即刻启程吧,在路上我自会对夫人言明原委。”张震岳此时是顾不上解释了,只是催促她快些启程。
“慢着!”燕飞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房门口,他大步踏进房内,脸色阴沉的问张震岳道:“这深更半夜你闯进府里来,没有合理的理由,我是不会同意你将夫人带出府的。”
“燕大侠,你看我像是坏人吗?我是受范大人的委托,前来接夫人的。”
燕飞自上次那蕙夫人到府大闹之后,范允承执意留他在府中看守,防止蕙夫人府中的那些恶奴上门来欺辱大嫂。原本这段时间一直都很安稳,不知这位张震岳大人深夜闯府,所为何事?
“张大人,如今这府里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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