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告知,至于他会不会来,那是他的事情了。”
张绮凤眼神之中充满了柔情,她知道那范允承每夜里与自己厮守在一起时,对自己的真心的,他的眼神,他的动作以及他的温柔,都是真实的,他对自己的爱意永远不会有假,这一点她作为女人来讲,有着最真实的体会。
“他会来的,他一定会来的------”张绮凤不顾那已经流进嘴里的泪水,又哭又笑的说道,“他一定会来的。”
“蕙夫人,张元知大人一家被杀之时,你是否参与在内?”韦睿慢慢的问道。
张绮凤收住了自己的眼泪,怔怔的望着眼前的韦睿,此人与自己第一次见面,便一口道出了实情,她知道自己万万不能小瞧眼前此人。
“那又怎样?”张绮凤低低的声音问道。
“------你刚刚自认自己是张绮凤,若你真的参与在内,只怕皇上不会让你这样杀父弑母的恶毒之人,苟活于世的。”韦睿慢慢的回答她。
“苟活?我张绮凤已经苟活于世这么久了,是时候解脱自己了。”张绮凤叹了一口气,这些年她虽然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她内心却早已如死灰一般了,她这几年唯一快乐的日子,便是与范允承渡过的那些夜晚------若是皇上下令将自己处死,她根本没有任何的遗憾,她只求能见范允承一面,将自己的爱意对他讲明,该死就死罢,对于这冰凉无情的世道,她已是生无可恋了。
“那好,我就替夫人传话一次。”韦睿没有再说什么,他转身离开了张绮凤,走出大牢门口之时,他吩咐李忠道,“你要多加派人手在牢房周围,对于进出牢房的女监,一定要验明身份放可让她们进去。”
“将军放心,有我李忠在,绝对不会让她出任何的意外。”李忠急忙答应道。
韦睿坐上马车之后,便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去范府一趟,如今这案情到了如此地步,他与范允承公开往来,也没有任何的顾虑了。
只是范允承与张绮凤之间的事情,他想来想去也无法张开这口,案情已经水落石出了,若那张绮凤突然张嘴讲出此事,只怕那范允承便再也无法审理此案了。
想到此处他急忙吩咐道:“韦庆,马上去范大人府上。”
“是,老爷!”管家韦庆不敢怠慢,急忙掉转车头前往范府。
范钧听闻韦睿前来,他急忙跑出来迎接。韦睿看到范钧较跟随自己之时,又瘦削了许多,他忍不住心疼的问道:“钧儿,怎么这些日子憔悴了这许多?”
范钧笑着安慰他道:“没事的,只是最近有些劳累。”
“我要见一见你父亲,不知他可否在家?”韦睿探询着问道。
范钧沉默了一会儿,方才说道:“家父现在确实不适合见客,义父您有何事一定要见他?”
“有关案情的事情,必须要见。”韦睿不想让范钧知道此事,他只能是拿案子来搪塞搪塞。
“义父请随我来。”范钧一听不敢怠慢,急忙领着韦睿来到了后堂。
韦睿踏入后堂之后,心中大吃一惊,那后堂之中放着一口棺材,堂上放着一副门板,上面放着的正是燕飞的尸体。那范允承正跪坐在燕飞的尸体面前,不言不发的看着他。
范钧看到父亲伤心的样子,眼圈不禁一红,他定了定心神,低声对韦睿说道:“义父莫要见怪,这位死去之人是我爹爹的异姓兄弟,爹爹此时有些伤心过度,言语不到之处义父千万莫要责怪他。”
韦睿伸手拍了拍范钧的肩头:“好了,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好好与你父亲谈上一谈的。”
范钧退下之后,后堂之上便只有范允承和韦睿二人,韦睿走上前去,点了三柱香,插到案上的香炉之中。
范允承慢慢站起身来,他跪坐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