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让他们两个服软,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一上来便先将元英的中山王拿下,让他那狂傲之气先收敛一下,自己才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他只是想不到那邢峦是如此的善解人意,立即将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心中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此时他最担心的便是这南边的战事不结,那日后的困难便会愈加的增多起来。
“邢大人,如今那萧衍依旧是不肯回信,你看这如何是好?”元恪问邢峦道。
“依着下官的分析,那萧衍性情多疑,他自是害怕皇上不愿真的退兵,若是皇上拿出诚意来,与这位大梁的天子开诚布公的谈上一谈,问题自然会迎刃而解。”邢峦急忙回答道。
元恪微微点了点头:“也好,只是联不便前往,你看何人前去合适?”
邢峦往前走了一步:“皇上,若皇上信得过下官,下官愿意代皇上走上一走。”
元恪满意的点了点头:“邢大人,看来此事还只能是靠你前去斡旋了。”
“皇上放心,下官一定不辱使命!”邢峦答道。
元恪气哼哼的看了元英一眼,拂袖而去。那元英铁青着脸站立当地,这心中气苦不堪,一肚子的闷气撒不出来,憋的脸通红。
邢峦待帐内众人都离开后,方才悄声对他讲道:“元将军,皇上此时正在气头之上,您可千万别往心里面去,切不可动怒,以免因小失大。”
“哼,因小失大?邢大人,我元英还有可以失去的吗?如今我在皇上眼里,是什么都不是,还有什么东西可以留的住?”元英冷哼了一声,恨恨的说道。
邢峦此时最担心的便是元英的情绪,他主动请缨与大梁联络之事,便是害怕这事情一再地拖下去,不知道元英与杨大眼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他只想在极短的时间内,与大梁讲和成功,顺利的带兵回国,方才是首先要做的事情。
“元将军,皇上今日发火,并不完全是因你钟离战败的缘故,都城之内的部下曾将国内的一些呈文带过来,我这几日粗略翻看了一下,近期国内各地民众造反之势甚猛,已有数处百姓开始集结造反,皇上忧心重重,自然是心情不好,这此紧急关头,皇上说些过分的话语,你万万不可多想啊。”邢峦与元英不同,那元英只知道自己带兵打仗,于朝内的事情所知并不多,而邢峦每日里不止是担心这边疆战事,对于国内的事情,他也是时刻牵挂在心。
“那些事情与我何干?”元英不满的问道。
“如何没有关系?如今皇上一门心思将迁都洛阳,大兴土木,这国库本就空虚,人丁稀少,可是皇上喜好佛法,广建庙宇,国内上上下下统共近一万座寺庙,那些僧侣更是不计其数,这国内大好的劳力,都跑到庙里面出家为僧,而京城之内买官鬻爵之事却又屡禁不止,如今我大魏处于风雨飘摇之时,这怎么能与你我无关?数月前那御史崔亮突然被人砍了头去,至今也未找到他的头颅,这些事情难道不是预兆吗?”邢峦不解的问道。
“邢大人,那皇上广建庙宇也罢,那北海王元详买官鬻爵也罢,还有那些吃饱了撑的去庙里出家的百姓也罢,我元英哪里能管得了那许多?那崔亮就知道无有生有,陷害忠良,更是该死,不知是哪位侠客动手杀了他,也替我出了一口恶气------如今我连自己的事情都做不了主,邢大人还要我多去体谅当今的皇上,如此高风亮节之事,我元英做不来,也不想做。”元英大声的说道。
“我的元将军啊,如今不是你意气用事的时候,你可千万要记住了,老夫去大梁军中议事,你便呆在自己的营帐之内,甚么事情都不要去做,这可关乎到你与你家人的性命啊。”邢峦急的不知道如何讲,这位元英元大将军才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
元英听到邢峦提到了自己的家人,他方才冷静了下来,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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