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敢杀你,也就意味着,我不惧你的父亲!”
其实,曹耀并不想杀他,准确的说,他不想杀任何个苦苦哀求的人,毕竟,再怎么说,这也是条血淋淋的生命,他没有权力剥夺他们。
但是,鄂伦犯下的罪行,曾经杀害了那么多恒香族人,却不容原谅。这就是世间为什么存在死刑的意义。
况且,如果只是重罚他,不去杀了他,也会对他控制整个胡厥族产生重大的威胁,他不想出现那么天,被他征服的胡厥族突然叛变,而叛变的原因,却是因为鄂伦煽动的。
所以,为了以防万,他与他的父亲,必须要死,这是个王朝覆灭,不变的法则。
鄂伦已经产生了死亡的恐惧,他跪在地上,对曹耀说道:
“不,你不能杀了我,我投降,我愿意臣服于你,求求你,放过我!”
曹耀既然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就在应有的时候,变得冷血,这是身为个权王,对他的国家,因尽的责任。
“拖下去吧!”
曹耀明白,如果他放了鄂伦,又有谁曾经放过落雁村的人们?又有谁放过战火底下,那些无助的子民。
曹耀知道,只有经过战火的洗礼,只有经过无情的抉择,才能让跟少的人们经历生离死别。而产生的后果,就让他慢慢承受吧。即使,千年以后,夷州的史册里有那么天,在撰写他的那页,写着他是个始皇暴君。
于是,鄂伦被带走了。曹耀进了房屋,同走进来的还有芬拖与扎里。
“俘虏已经安排妥当了吧?”
芬拖恭敬的回答道:
“是的,现在正在统计人数,我们守住了所以的要塞,没有放过个逃跑的胡厥族人,所以,目前,胡厥族被灭的消息还泄露不了,大可放心。”
曹耀点了点头,又对其说道:
“很好,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得抓紧统计人数,然后做好准备,在半路伏击鄂尔。”
“而这些妇女c老人c儿童c俘虏,都是扩充我族的有生力量,所以不容出现点差池,不过”
曹耀略微有点担忧起来,望向扎里:
“我军伤亡人数统计的如何?”
这个时候,并不容扎里放荡不羁,所以他还是保持本正经的样子,回答道:
“这次围剿,可以说是大胜,我军没有个人死亡,受伤的也不过二三十个人,说真的,我都有点差异,为什么我军变得那么历害了。”
扎里并不明白,对于他来说,武功平平的兵甲,为什么会挥如此大的战斗力,居然打得对手惨不忍睹。
曹耀露出了鄙视的目光,心想:你这个文盲又怎么懂得战术的应用,以及装备精良的好处。
曹耀也懒得理会与他,然后对芬拖说:
“我们这次突击,带的兵士并不是很多,我担心在我们去半路埋伏之后,留下的士兵就更不多了,胡厥族见我们人少,会叛变!”
“这”
芬拖脸茫然,关于这点,他却没有想到。但是,即使曹耀提醒,他也想不出什么有效办法,于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曹耀思索了片刻,突然之间,想到了个好的办法:
“芬拖,你去把胡厥族行族内德高望重的人召集到这里,我要跟他们洗脑。”
“洗脑?”
芬拖不懂,曹耀解释道:
“只要我们说服了那群德高望重的人,然后在委以重任,叫他们去安抚这群俘虏,我们在派人辅助监督他们,就可以无忧了。”
芬拖恍然大悟,对于曹耀的佩服,已经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了。而扎里,索性并没有过于震惊,对他来说,他的大哥没有这样的奇思妙想,反而觉得不正常。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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