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我还是预料到了,所以我早为你准备了两壶我自己量的酒。授业之恩无以为报。”
扑通,跪在了地上,顿时觉得又要失去什么了
“你依然那么聪明。”童渊望着他,用手打开瓶塞往嘴中灌了口酒后,突然神色震惊的望着这壶酒,说道:
“如果你愿意,这样的酒会天下闻名。”
说着,就又转身朝马场外走去。步伐自然而悠长。
“师傅,如果你将来还收弟子,可以叫他先去公孙瓒那里等我。”
曹耀望着这切,朝他的背影磕了三个头,默默的说道:
“在这乱世,又有多少人能够无以为报的传授技艺的?似乎,你也是个”
曹耀想着,用衣襟擦拭了余下的泪水,
“他有他的追求:闲云野鹤,自由自在,那么,我呢?又有什么生活是我想要的呢?”
曹耀起身,也向马场外面走去,回到了落雁村,向木屋走去,忽然看到大槐树下还放了用布包裹好的银色铁枪,这枪是童渊的随身枪。
“这枪是他为我留下的吗?”
“以后,它就叫出云枪了。”
曹耀阵感慨,转身回到了木屋。只留下了,说不出话的王诗坐在石凳上,呆呆的,像是犯了错样,出奇的安静。
阵微风吹过,扫去了空气中宁静的氛围,似乎又变得和往常样了。
木屋里,李倩在织着衣服,看见曹耀神色怅然的进来,便已猜到了其中的结果,停下手中的东西说道:
“他走了么?”
“走了,他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曹耀回答道
“他依然那么的洒然。只是如今的外界显得不那么平静了。”
因为黄巾起义的爆,全国已经动摇了。
“世界,又有什么时候平静过?”曹耀感慨到。
“不过,这才是他啊。”李倩说道,相处六年的时间,又怎么能不了解他的性格呢?
“母亲,你说,人终究逃不过悲欢离合?难道,无论再怎么挽留,都无法让自己所爱的人留在自己身边?”
李倩想了想说道:
”有了今日的离开,便有明日的相逢,其实,世界,又怎么不是这样呢?”
说到这里,曹耀不经想起了前世的亲人,十年了,或许自己的那个母亲早已苍老了几分吧,又或许,他会为自己儿子的死去而沉默寡言。世道,又怎么能说的清楚呢?
如今,乱世降至,难道我也终究逃不过跌沛流离,与父母天涯海阁?我只如乱世的叶扁舟,随风而去,又怎么能撬动历史的进程?历史真的不可违吗?
于是,他便又问了母亲:
“母亲,如果早知道结果,会不会努力去改变。”
李倩顿,这个问题似乎也触动了她的内心,然后变得深沉,许久,许久,才说道:
“我不知道早已知道的结果,还会不会有改变的机会,但是,不要让自己后悔。”
“母亲,我懂了!”
说着,提着枪又出了门,神色坚定,就好像个真正的男人。
“耀儿”
李倩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望着曹耀出去的背影,竟有些迷糊:
“耀儿,对不起”
夜晚的光辉照耀在了庐江皖县境内,山的那边,落雁村更显得那么的幽静,但是,这也太寂静了,似乎,宁静过后就是烽火狼烟。
曹勇也从每日的打猎归来,看见曹耀还在大槐树下练着枪法,并没有说什么,直径向屋里走去。
曹耀看着他回来,便停下了手中的长枪,说道:
“师傅走了,走得很彻底。”
曹勇停下了脚步,转身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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