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焰给炙烤地通红无比,又是那种骨肉被烧焦了味道。
女子一脸的苦痛,有道是,人死之后肉身尽灭,只留魂魄,怎么穿上这铁裙被火焰炙烤的时候,却仍旧传来了那股皮肉被烧糊了的味道呢?这当真让人百思不解!
这分明就是那铁裙之刑!“铁裙之刑”和骑木驴一样是对女性囚犯的刑法,刑具受热,犯人的皮肉如被烙铁烙,其惨状不言而喻。
这么看来,这铁裙在这火焰之上炙烤着的时候,就仿佛是一块被烧的遍体通红的鏊子,而这穿着铁裙的女人,就仿佛是在这鏊子之上,正在被摊着的人肉煎饼,当真悲惨无比。
最终,这女子仍旧挨不过这火焰的热度,我却以现,她的脚踝处的皮肤却已经黑了,“啊——”女子凄惨地喊叫之声登时传到了我的耳朵之中,我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又过了会儿,女子身下的那团火焰登时熄灭了。
而后这穿在女子身上的铁裙也“咔擦”一声裂成了两半,此时此刻,那女子遍体焦黑,慢慢地爬将起来,却现她的下肢也被烧的是血肉模糊了。
此时,她慢慢地走到了那高台一侧的台阶前,慢慢地从那台阶之上走了下去,说来也奇怪,当女子的脚刚刚从那高台一侧的台阶之上走下来,那脚刚刚落在了地面之上的时候,女子浑身上下的被火焰烫出来的伤口,就在此时竟然完全愈合。
“天,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正在有些疑虑的时候,却又看到那原本写着“受刑台”牌子的后面写着“循环往复,下好上坏”!
此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刑罚日复一日都在重复着,只是在高台之上被施行之后,遍体鳞伤,只有在走下了高台的时候,浑身的伤痛可以立时解决。
只是,日复一日,都是如此的光景,那么刑罚也会永不间断,直到从这枉死城当中走出的那一天,想来也不禁让人有些毛骨悚然,对于每天重复着的刑罚,对于亡灵来说,会是多么大的一种折磨。
可是就在此时,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的身上肯定有问题,我便加快了脚步,直直地走到了女子的面前,女子一袭黑袍,这黑袍长度较长,直直地垂在了地上,只是这女子肤色如雪,但浑身仍旧透露出一阵阵的阴冷。
还有那脸颊之上,也隐隐透露出一股青色,我明白,这是那亡灵独有的特质。
女子看到了我,身形不由自主地往后一震,在她的双眸当中闪过了一丝的疑虑和陌生,她从头到脚打量着我而后便慢慢地问道,“你是谁?”
我冲着她微微一笑,“请问您是江雪吗?”听到我这么问到,这女子的双目当中登时流露出一丝的光彩,但是旋即她那双眸当中的光芒却仍旧被那防备警觉之色所取代了,她没有回答我,仍旧在警戒地从头到脚地打量着我,继续问到,“你是”
听到她这么问我,我的心中反而感到了一丝的转机,看来这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是我所找的鬼妻江雪,只是身在这枉死城当中,定然会防备他人,所以她才会如此的警觉吧,想到此,我冲着她微微地点着头,“我是为了你的儿子毛东东来的”
听到我如是说,这女子的神情登时变得无比的激动,她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神请也颇为紧张,“你快告诉我,东东他怎么了,他怎么了?我就是江雪,我就是”
我心中的那块大石头就在此时轰然落地,此时此刻,我却又看到了那朵指引我来到此处的彼岸花登时又慢慢地升到了这高空当中,慢慢地放出了无限的光华,只是在这一瞬间,这光华立时消散了,而这朵彼岸花在这空气当中弹指一挥间立刻不见了踪影,单单洒下一层火红色的粉末
我心头一紧,忽而又想起来那孟婆立于那奈何桥头之上,冲着我微微一下,手指撩拨之间,便赏下了一朵彼岸花,难不成她当真是在暗中助我,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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