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倒了一杯温茶,说:“小川是快过生日了吗?”
此刻,滕柯正聚精会神的思考着,我的问题一脱口,他就反应很快的应答了过来,“明天。”
我惊讶道:“所以,刚刚魏蓝管家抱出去的那个礼物盒子,是你要送给小川的礼物吗?”
滕柯很利落的摇着头,“那是要扔的……”
突然,滕柯的话停在了嘴边,他脸色僵硬的侧头看着我,不解道:“你看到那个盒子了?”
我点点头,“嗯,所以,为什么扔掉啊?”
似乎,我的这个问题,难住了他。
滕柯眼神复杂的停顿了好一会儿, 忽然,他合上了手中的文件夹,转身走去了办公桌内,行走的时候,他搪塞的说道:“因为是垃圾,所以要扔掉。”
“……”
其实我想,如果滕柯不这么回答我,而是换一种说法,比如说,那礼物是买错了,买的不合心意,所以要扔掉,那我还能勉强接受。
可是,他说是垃圾,而且语气里,有很浓重的厌烦的语调在里面,这就让我觉得,送这份礼物的人,应该是个身份很特殊的人。
其实刚刚那个盒子里的衣服我都有看过,衣服都是品牌的,大小刚好就是滕小川的尺寸,颜色很可爱,衣服搭配的也都挑不出问题,质感更是没得说。
我实在看不出,那个礼物,哪里凸显了“垃圾”这两个字。
所以,问题的所在,应该就是送礼物的这个人。
但眼前,滕柯好像,并不想继续跟我探讨这个话题了,他很莫名其妙的打印出了一份文件给我,让我帮他查看里面的问题。
他就这样很自然的把我的注意力给转移开了,不让我过多的去探讨,刚刚魏蓝管家手里的那个礼物盒子。
所以,女人的第六感,往往都是在这种显露着蛛丝马迹却又无迹可寻的状况下,诞生的。
我渐渐开始觉得,送礼物的那个人,是小川的生母。
也忘记了从之前的某一天开始,小川生母的这个身份,渐渐的在我和滕柯之间浮现了出来。
我曾不止一次的,听到和她有关的讯息,但每一次,我都无法完全确定。
帮滕柯看合同的那十多分钟的时间里,我的心情一直很糟糕,这感觉就像是我的身边一直埋伏着一颗定时zhà弹,我不知道zhà弹在哪,也不知道,这zhà弹到底什么时候会引bào。
而那个可以帮我拆弹的滕柯,却死活都不给我解救的机会。
所以,在心情极度糟乱的情况下,手中的这份合同,让我改的面目全非。
我实在忍不住的那一刻,起身就把合同拍在了滕柯的面前,我想跟他问清楚,有关那个礼物盒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滕柯先发制人的在我面前放了一张银行卡,抬头看着我说:“你去给小川挑礼物吧!最好是带上我母亲,她现在正在家里愁着怎么给小川过生日。”
我的心闷着一口气,不知道如何发泄。
滕柯拿起卡片,在我面前晃了晃,“在想什么呢?”
我瞬间回了神,摇着头说:“没事……那我现在去找陈阿姨吧……”
话落,我心情沮丧的打算离开这里,可滕柯忽然喊住了我,冲着我说:“时机合适的时候,就改口吧!我母亲已经接受你了。”
我知道,滕柯是想让我管陈敏蓉叫妈。
但现在,我还开不了口。
我笑容敷衍的点了点头,“嗯……时机成熟的时候吧……”
说完,我转身就要离开,可走出办公室的那一路,我都在不停的询问自己,难道滕柯看不出,我刚刚心情不好吗?他明明能感受得到,我在因为什么而纠结,可他就是不给我开口的机会,也不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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