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呢。
略有些吃力的承接着对面单方面狂暴攻击的ncer, 温和忧郁的俊俏脸庞上终于忍不住扬起一抹无奈的苦笑。
还以为会坦然接受他邀战的从者说不定也是位心境坦荡的角色, 就算没有办法在这场关乎生死的战斗中彼此先自报姓名,也能多多少少说上几句的。
然后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对面那个, 一点好好说话的意思都没有不说, 还招招往他脸上糊!
不毁你的容老子就不是骑士王!
很有点这个风格。
面对着眼前这位气质凛然高贵的金发美人在要求开放宝具不被允许后虽然不再多言,但因此骤然爆出来的近乎狂战士风格的疾风暴雨般的凶残攻势实在是让他在吃惊的同时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爱丽丝菲尔已经开始捂脸不太敢看了。
这位高洁的骑士王面无表情握着的黄金剑上缠绕着的风王结界,都快要因为主人的心情变成躁狂的龙卷风了。
就在迪卢木多以为自己就要这么一句话不说的强行打下去的时候, 对面的攻击忽然一停, 金发的美人眉头微微一蹙,向后一跃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两位从者的目光同时望向了同一个位置。
——一个狂躁而沉稳的陌生强大气息,张扬到近乎嚣张, 肆无忌惮的告诉所有人,他来了。
弗拉德三世立于夜色之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们,那身华丽而浓黑的贵族服装和绢丝般颜色浅淡的长发披在肩上, 与阿尔托莉雅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berserker吗。”
迪卢木多下意识提了提手里的武器——御主已经允许他使用宝具,但是此刻他也对于需要同时面对两位顶尖强者而感到了些许的压力。
虽然更多的是被好战的战士血脉唤醒的兴奋感。
“狂战士的职阶降临现世居然还能保持这种程度的理性, 想必生前一定是位强大的英雄吧。”
听到了对方的低语声,男人的眼神近乎施舍般望向他。
“如你所言, ”他的声音沉稳浑厚,慢条斯理的优雅口吻间透着蔑视一切的傲慢:“余乃弗拉德三世,同时也是后人传送的‘吸血伯爵德古拉’——此名被世界诅咒, 想必诸位也一定听说过吧。”
“的确听说过。”阿尔托莉雅握紧了手中的剑柄。“不过在开战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向阁下问个清楚。”
“开战?不, 余并没有和尔等战斗的打算——余只是听从夫人的嘱咐, 过来看看情况而已。”
弗拉德三世却如此回答道。
“哦?”
听到那个“夫人”的时候,阿尔托莉雅在同一时间觉得自己最后的理性已经岌岌可危的处于崩断的最后边缘了。
“那我直接问吧。”
骑士王怒到极致反而彻底的冷静下来,那双琉璃色的眼睛此刻却阴沉的却像是暴风雨的前夕。
“你那位夫人可是姓夏。”
弗拉德三世有些讶然:“哦?难道阁下认得?”
“啊认得。”
骑士王微笑着将手中的长剑缓缓高举过头顶,飓风呼啸着散开露出黄金之剑的本体——光华璀璨的剑身闪耀着耀眼清澈的光辉,在这足以令世人徒剩无声惊叹的造物面前,金发的女性身份也不言而喻。
阿尔托莉雅笑容灿烂,一如当初接过身着婚袍的王姐递过来的手掌般美丽。
“那我也告诉你好了——阁下的那位夫人也曾唤过摩根勒菲之名,后来为了一个国家,她又成为了‘桂妮薇尔’。”
什么圣杯战争。
什么隐匿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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