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110 章(第1/4页)  宋代宫闱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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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国家之患。他心觊觎节钺,不如饱了他的yù壑,调居外任,始免后患。”汝愚不以为然,又要加封叶适。适辞道:“国危效忠,为人臣之本分,何敢邀功。但韩胄心怀缺望,若能任为节度还可如愿;否则怨恨日深,恐非国家之福。”汝愚不从。叶适退出长叹道:“祸患从此始了,我不可在此受累。”因力求外任,出领淮东兵赋。

    未几,韩胄果然想干预政事,屡次往都堂里去,议论政务。留正使省吏对他说道:“此处的公事与知并无关系,请知不必劳动往来。”胄正加怀恨!但又不能发作,只得退去。适值留正与赵汝愚议论孝宗山陵之事,两下意见不合,胄乘间进谗,由宁宗手诏,罢为观文殿大学士,判建康府,授赵汝愚为右丞相。汝愚闻得留正免职,是胄的谗言,不禁忿然道:“议论公事,总有不合的地方。我与留丞相并无嫌隙。胄为何因此进谗,出内旨免职呢?倘若事事如此,尚能办事么?”签书枢密院罗点闻言,正要开口,忽报韩胄前来拜谒,汝愚正在忿怒之际,便道:“叫他不必进来。”罗点忙阻道:“公错了!”汝愚亦即省悟,忙命吏役请他进来。胄闻得汝愚拒绝,意yù回去,后来又闻吏役相请,遂即入见,两人会面,谈了几句,胄辞别而去,从此怨恨汝愚之心,愈加深了。

    赵汝愚推荐朱熹,诏授焕章待制兼官侍讲。熹奉命启行,在路上就上疏请斥近伴,用正士;到了入对的时候,又劝宁宗随时定省,勿失天lún。宁宗不加可否,随他说去,熹见宁宗并不纳谏,遂即面辞新命,宁宗不许。赵汝愚又请增置讲读之官,有诏令给事中黄裳,中书舍人陈傅良、彭龟年等充任。汝愚又荐李祥为祭酒,杨简为博士,吕祖俭为府丞,自以为正士盈廷总可以无事了。哪知韩胄已在暗中千方百计的排挤他了。未几,罗点、黄裳相继病殁。汝愚对宁宗下泪道:“黄裳、罗点之死,实是天下之不幸。”宁宗也并无悲悼之意,反听了韩胄之言,用京镗为签书枢密院事,京镗本为刑部尚书。宁宗要命他镇蜀,赵汝愚谏道:“京镗资望浅薄,如何可当方面重任。”宁宗遂留诏不发。京镗因此深恨汝愚,与胄结为至好,乃荐镗入值枢密,日夜伺汝愚之隙,yù报私怨。知门刘(即古“弼”字),亦以未预定策之谋,颇为缺望,遂对胄道:“赵相yù专大功,君非特不节钺,恐不免有岭海之行。”胄愕然道:“为之奈何?”刘道:“为今之计,只有引用台谏,作为帮手。”胄大悟道:“我已领教了。”未几,即有内旨,以刘德秀为监察御史;给事中谢深甫为中丞;刘三杰、李沐等皆为台谏。

    朱熹见时局日非,私对赵汝愚道:“胄怨望日甚,不如以厚赏酬劳,令出就大藩,免得在朝干预政事。”汝愚道:“胄自言不受封赏,有何后患呢?”右正言黄度,yù上疏弹劾胄,为其所闻,先请御笔,出黄度知平江府。黄度叹道:“从前蔡京擅权,天下大乱,现在胄又借用御笔斥逐谏臣,乱端也将发作了。我还可不去么?”遂以亲老乞养而去。

    朱熹见黄度告退,上疏极谏。胄见疏中侵及自己,心下大怒!暗嘱优人,峨冠博带,扮成儒者之状,演戏于宁宗之前,故意将xìng理诸说,变作诙谐。宁宗不禁解颐。胄乘间奏道:“朱熹迂阔,不堪再用。”宁宗即以手诏与熹道:“悯卿耆艾,恐难立讲,当除卿宫观,用示体恤耆儒之意。”手诏应先经过都堂,赵汝愚见了,藏于袖内,入内请见,且拜且谏,并将御笔缴还。宁宗不省,因乞罢政,宁宗摇首不许。过了两日,胃又向宁宗求得御笔,令人送于朱熹,熹遂上疏谢恩而去。中书舍人陈傅良、起居郎刘光祖等,jiāo章留熹,反到落职,进韩胄为枢密都承旨,以余端礼知枢密院事,京镗参知政事,郑侨同知枢密院事。

    京镗得为参政,皆出胄之力,因此力图报称,每日至胄私第,商议事情。胄yù害赵汝愚,苦于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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