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甬道外围走去。当我们走到一个岔道口的时候,姜诗文忽然停了下来在墓壁上敲打了几下墙壁,然后将耳朵贴在墙上听了起来,我也凑上去将耳朵贴在墙壁上看看能不能听到什么。
姜诗文一边听手还不住地敲打着墙壁,而且很有节奏,我只是听到咚咚咚地像是在敲一个木箱子,也就是说可以肯定这里边是一个空旷的结构。
就在我听得仔细的时候,姜诗文忽然转过身拍了下我的肩膀,“嗨,单兄弟,听出门道了?”
我笑了笑,“屁呀,我不懂。”
姜诗文向前走了几步边说道,“说明了一个问题,里边至少有一个五十米的空旷结构,而且里边有东西,体积至少在四十立方米,里边没有任何的杂音,从其他的地方传来的回音很整齐,频率几乎在一个档位上,说明里边的结构是一个圆形的,而我们处在的位置,正好在这个圆心,准确地说是球心,也就是说,我们这个甬道,是独立的。”
姜诗文说完后,我心里一阵惊讶,这是科学的盗墓啊,这都听得出来,而且分析地头头是道,要是姜诗文说的是真的话,那这盗墓行有东西可学。
我上前拍了拍姜诗文的后背,“姜兄,行啊你,那你还能听到什么?”
姜诗文转过身嘿嘿一笑,然后用他手里的刺轮在墙壁上使劲一砸。我立刻睁大眼睛看着眼前可能发生的一切。
刺轮不仅砸进了墙壁,而且姜诗文的砸法很诡异,就像是砸进一团面中,力道柔和,但我摘掉这力气足以砸死一个人。
“想不想听听这墙壁的硬度和里边支撑结构的刚度。”姜诗文忽然对我猥琐一笑。
我立即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低声问道,“你不会这个都行吧。”
姜诗文点了点头将刺轮拔了出来,“墓室很结实能扛住至多三吨TNT的bàozhà。”
我冲着他伸出了大拇指,这次是真的大开眼界。姜诗文笑了笑便又再次转向但是很快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姜诗文是十二宗的宗主,按理说十二宗不是捞偏门的组织,不应该看到墓室这么激动的,别说他,就是我这一个盗墓贼也都不在乎这些。
我忍不住地看了一眼还在四处摸索着的姜诗文。难道说,这里有什么让姜诗文惦记的东西?
我走上前去拍了下姜诗文的后背,“嗨,姜兄,你给我说说你的规划吧。”
姜诗文立刻停了下来转过身看了看我,然后笑着点了点头,蹲在地上盘起了腿,“单兄弟,我知道你的意思,其实这次我本来是想到这里看看你们的情况,我知道你可能到这里来,玉普的事情发生之后,它们在到处抓活着出来的人,我不想连累十二宗,所以带着晓月一起跑到了这里,然后正好碰上了你们和九幽兵团厮杀在了一起,其实晓月也受了伤,我把他们送到医院后安排妥当就马不停蹄地赶往这里,路上和九幽兵团又撞上,我就这德行了,不过好在我跑得快,也不知道怎么就溜达到了这里,之后就发现这象鼻峰有这么一座大墓。”
我点了点头,看来姜诗文该说高潮了。
接着姜诗文靠在墓壁上叹了口气,从衣兜里掏出一盒烟,黄金叶,递到我面前一支,我摇了摇头,“最近总咳嗽。”
姜诗文自己点起了一支,火星在幽暗的甬道中一闪一闪,“我很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爹妈是谁,我的记忆中只有十二宗,直到那个叫华厉的人出现,告诉我,只要能找到一个叫七月流火的人就能知道我爹妈的下落,我查过这个人的底细,三十年前曾经在广西十万大山一代活动,是个土掏子,盗墓界排行第四,自从桑干河事件后,它们便开始了搜捕,也是这个时候,我失去了寻找他的全部线索,也就是在昨日,就在这里,我重新找到了他的痕迹。”
我看了姜诗文一眼,对他说道,“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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