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羽阳大人!”叶琅七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装的,不过也不打紧。
“不知羽阳大人前来鄙府,所为何事啊?”由于刚刚经历丧子之痛,叶琅七很是悲伤,语气颇为冷漠,要不是听说来人是当年玉岐山的故人,他根本懒得见,也没那个心情。
“呵呵,叶城主莫要误会,一阳此次前来只为借到,”凌一阳轻笑一声,随后指着古封道,“这位是古族族长古帝的独子,我等急着赶回去救治古帝的千金,不料贵府的大管事姜韬却一拳损毁了传送大门,而眼下又封锁了全城,我也是不想与贵城发生不必要的冲突,这才特来借到的,还望叶城主看在当年并肩作战的情分上不要为难我等!”凌一阳本是个直来直去的人,要不是皇少晨强迫他这么说,就算打死他也不会说出这么客气的话来。
其实皇少晨也不是那种见风使舵之人,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隐约间看得出来,凌一阳体内是有暗伤的,应该是当年被凌家围剿时留下的毛病,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对于这种伤势皇少晨亦是有心无力,所以只能尽可能避免和巅峰强者过招了。
叶琅七思索良久,最后道:“虚空传送门已毁,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况且一日没查出凶手,本城主是绝对不会放任何人出城的!”
叶琅七说出这番话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要知道得罪凌一阳就差不多相当于得罪神域,得罪神域就像是地方官员得罪了皇帝,那可不是说着玩的,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哪怕是会得罪全大陆也在所不惜了。
“凶手?什么凶手?”凌一阳问道,其余几人也是一脸好奇。
叶琅七摇了摇头,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当下便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那倒也是情有可原的了!”皇少晨一行人恍然大悟,弑亲之罪可是不死不休的死仇了,封城查凶倒也无可厚非。
“城主,大事不好了,大xiǎ一 jiě大xiǎ一 jiě她快不行了!”就在这时,府内佣人痛苦来报。
叶琅七瞳孔一缩,随即二话不说就冲出门去,把皇少晨等人晾在大厅里。
皇少晨给了凌一阳一个眼神,示意他跟上去看看,随后嘱咐玲珑和古封在大厅等候,自己也跟了上去!
“箐儿!”冲进一间浅红色的大房间后,叶琅七走到一张粉帐床前,轻握住那女儿的手掌,满眼的柔情与疼惜。
此时的叶芷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苍白着脸淌下两行清泪。
“爹,箐儿她真的”叶琅七望向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询问道,此人正是叶琅七的老爹叶仲嵩。
叶仲嵩亦是满脸的悲伤,最痛不过白发送黑发,“供奉堂的炼师们都看了个遍了,竟然全部无能为力,已经被我轰走了,哼,真是一群饭桶,说什么箐儿她三魂七魄已损二魂五魄,如今也只是靠老夫用元力吊着一口气,也不知究竟是何功法如此歹毒,依我多年经验看来,怕是丹域五老齐聚也无力回天了!”丹域五老几乎代表着天下医术,齐聚也无力回天,说明真的是没救了,同时也看出了叶仲嵩的绝望。
这时候皇少晨和凌一阳也跟了进来,此时的屋内除了几位至亲之外倒也没多少人,几位妇人还在一旁抽泣,到也没人注意他们二人。
皇少晨随意扫视一眼,不远处还躺着一位姑娘,应该就是叶琅七的小女儿了。
“咦!”皇少晨轻咦一声,第一眼看见叶芷箐和那小姑娘时他就觉得其身上有种熟悉之感,现在才想起来,竟是那种功法的元力。
“用纯金之针刺其灵台c至阳c魂门三穴,入肤三分三,纯银之针刺其腹部两端不容c外陵四穴,入肤二分二,灌以微量灵气震荡,盏茶功夫便可奏效!”皇少晨冷不丁的冒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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