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像却从没有卖过。佛像是佛陀、菩萨化身寄托之所,卖佛像岂不就是卖佛陀与菩萨?
还有一件事,使得宝隐寺僧人不得不求助于黄龙宫。原来,宝隐寺的香客极少,僧众数量也不多,算上已经辞世的慈云,宝隐寺总共大小僧人十三名。京南县的领导曾经想将寺庙关闭,庙宇的庭院和殿堂可用作他用,和尚们就安排到京南县另外一个大庙――双塔庙,一旦僧众去了双塔庙,就意味着过上了寄人篱下的生活,宝隐寺的僧人肯定不乐意。
于是,慈云大师找到了黄龙宫,要求黄龙宫在宗教局里面美言几句,让宝隐寺保存下来。当时接待慈云的是释勇和释信师兄弟二人。收了慈云一份厚礼之后,两个僧人也算尽职,最终通过佛教委员会给京南县政府施压,将宝隐寺保存了下来。
为了答谢黄龙宫的“保寺”之恩,宝隐寺年年都会派人送上一份礼物,宝隐寺的僧人对待黄龙宫的僧人,也十分的热情与尊重。要不然,黄龙宫智谷等人,怎么能一直赖在宝隐寺不走呢,和尚在寺庙里挂单,总是有个期限的,智谷等人简直就把宝隐寺当成了黄龙宫的下院。甚至有些僧人曾经向方丈慈云提出,干脆就将宝隐寺改为黄龙宫在京南县的一个分院,这样不但财政上有所保障,在地位上也有很大提高。
慈云却不赞成如此做法,慈云提到说,黄龙宫乃是京城最大的黄教寺庙,属于密宗,而我们宝隐寺却是隶属禅宗,虽同属于佛门,所修之法却有异,方向虽同,毕竟所走的道路不同。两者怎么能混成一个庙宇呢?到时候你我又要修习哪种经文啊?
不管怎么样,宝隐寺的僧众对黄龙宫一直敬仰有加,对黄龙宫的僧人也很尊重,现在智谷出面讲话,宝隐寺对峙的双方都不再言语。
就听智谷说道:“慈云方丈坐化之时,门窗紧锁,不可能有人在方丈室里面行凶杀人。刚刚,不动大师也已经探查过,确定大师也并非是被毒害的。圆慧师兄刚才所说,怀疑大师是被圆通、圆达两位师兄毒害,此言过于鲁莽,也过于轻率了。
在没有拿到证据之前,警察尚不能擅自论断,何况你我是受口戒的出家人!圆慧师兄,你可知错啊?你庙里的寺规我虽然不尽知,但是佛门戒律均是相通的,既然触犯戒律,理应受罚,待给慈云大师料理完后事之后,再依据寺规惩处,不知圆慧师兄你可愿意?”
圆慧将头低下,说道:“智谷师兄所言极是,在恼怒之下我就口无遮拦,理应受罚,待此事过后,我就依据本寺的寺规领罚,到时候也请智谷师兄前来做个见证,以防有私。”
智谷点了点头:“理应如此”。
见圆慧低头认错,圆通喜上眉梢,笑着说道:“还是智谷师弟通达事理,本来嘛,说我们毒杀方丈,没凭没据的,这不是冤枉好人吗?既然方丈不是中毒而亡,那自然是自己坐化的,就更不必惊动警察了,还是赶紧将方丈的尸身火化了吧。”
智谷摇了摇头,说道:“圆慧师兄既然已经认错,还有人也需要惩处,这样才算得上不偏不袒。”
圆通:“还有人?谁啊,难道你说圆秀啊,他也没说什么过头的话,干脆就不要再追究圆秀的过错了吧。”说着话,他望着圆秀和圆秀身边的几名僧人说道:“你们看到了没啊,就连黄龙宫的智谷大师都站在我们这一边,你们还不赶紧过来!难道还想死心塌地的跟着圆慧不成?”
智谷又摇头说道:“圆秀师弟哪里有什么过错,我所说的是圆达。依据圆达师兄刚才所说,圆慧与圆秀似乎有不可告人之事,请问圆达师兄,你刚才所说的话可有证据,是你亲眼所见吗?”
圆达躲在圆通的身后,刚刚把手上的伤处理了下,一听智谷的质问,圆达脸色胀得通红,支支吾吾的说道:“主要是圆慧、圆秀关系太过亲密,师兄弟们在茶余饭后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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