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了,李府也十分忙碌。这天一大早,李思训要求四个儿子跪在祖先祠堂,直接跪到午时了,还没有让他们起来的意思。
李伯禽跪的都有点烦躁了,心说他爹这是怎么了?老糊涂了,就是祖宗忌日,也不能这么跪下去啊。其他三兄弟都已经沉不住气了,李季元小声嘀咕:“这祖宗意外去世,也不能怪我们呐?”
“是啊,咱爹要是这样下去,可不行。祖上有牌位的,没有十八也有二十位祖宗,这要是每位祖宗的忌日都跪起来没完,那我们不就惨了?”
李叔向伸伸舌头。
李仲连也抗议,发表自己心中的不满:“我说,大哥,咱爹是不是老糊涂了?往年可没有今年这么折磨人?”
“咦不许胡说,这话要让咱爹听见了,非抽你们大嘴巴子不可!”
李伯禽话音未落,他们亲爹李思训就背着手走了进来。
“你们几个小子说什么呢?让你们给祖宗跪一会,就这么多话?”
这李思训今天有点狂躁,蹦起来赏了四个儿子一人一个大嘴巴子。大家只能捂脸,咽苦水。摊上这么一个爹,还能说什么呢!
“现在你们全部去大相国寺,给祖宗上香祈福!为父我就留下来陪祖宗说说话。”
兄弟四人听到这话都如释重负,连忙都揉揉膝盖爬了起来。大家不敢言语,谁都怕他爹那巴掌。
“你们几个可不许偷懒!伯禽呐,你是老大,要起带头作用!不能由着弟弟们胡来!”
李思训望着儿子们远去的背影,他有点后悔刚才的决定了,他心里没底,他这四个儿子会去好好去上香?
离开了西苑,远离了他们爹的视线。李季元和李叔向都雀跃地跳了起来,因为这连日的阴雨,他们已经好久没出去了,在家都快憋坏了。
“大哥,你说咱爹是不是良心发现,有意让我们出去玩的?”
“不许胡说。”
李伯禽心说这小四弟就是没心没肺,什么话都敢说。这要是让那个绝对权威的爹听见了,又得挨打了。
栾狗剩和林弃儿在墙角搞卫生,他们看见师傅师叔们出来了,都跑了过来。栾狗剩腆着脸过来搭话:“师傅c二师叔c三师叔c小师叔,徒儿给你们请安了!你们要出去呢?让我护送你们一起去好不好?”
这栾狗剩还挺有礼貌,一问候一大圈。其实谁需要他护送啊?他不添麻烦就不错了。
林弃儿也学着大师兄,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这一大一小,自己早把辈分排好了。
“好啊,好啊。”
李季元不嫌人多,小孩子嘛,觉得人多才热闹。
李伯禽叹了口气,他怎么摊上了这两个找shàng én的倒霉徒弟,又拉不下脸来把他们撵走!还是赶紧离开家吧,别一会儿亲爹再改变了主意。
大相国寺大市场东北角有四个人,在人群里比较扎眼,这四个人衣着c举止不凡的人正是李家四兄弟。李伯禽记忆中自己不太喜欢这种地方,现在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对这种市井小民聚集的地方感兴趣了。
就听李仲连大喊:“哎!梁姑娘!”
人群中的梁君竹回头看见是李仲连,心里暗自窃喜。
这李仲连和梁君竹小声窃窃私语,好嘛,这不是来上香了,这变成了来把妹的了。据李伯禽这些日子的观察,他这个二弟对稍有点姿色的姑娘都能看上眼。想到这里,他有点同情梁君竹了,别哪天被伤着了,要哭鼻子抹泪了。
在人群中,李伯禽满心期待,邂逅一位像赵瑚儿那样的迷妹。随后还真就遇到了一位拦住去路的人,不过,他的心情由期待瞬间变为了失望。
挡住李伯禽去路的是叶蓁蓁,她怒目横眉,用手点指:“李伯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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