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来了叶蓁蓁和栾狗剩,一下子热闹了起来。这栾狗剩长着一张好嘴,做事情也很勤快,很快把李府上下人都哄的很开心。特别是李叔向和李季元小哥俩,栾狗剩管他们俩喊三师叔c小师叔,这小哥俩什么时候见过这号人,嘴甜又有趣。
李伯禽看着他们打成一片,也无话可说。这两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但是实实在在的是两块狗皮膏药。
最要命的是叶蓁蓁这块狗皮膏药,下人们都在揣测这叶姑娘和自己的关系,这是他所不能忍受了。他还准备在某个浪漫的时机,偶遇一位喜欢的天然ěi nu,这要是坏了个人名声,只怕影响自己找对象。
李伯禽怕谣言越传越离谱,他主动去找叶蓁蓁,准备打发这个女人离开。
叶蓁蓁住进了李府,好吃好喝好招待,她有点乐不思蜀了。昨天找人给她师傅送了一封信,让她老人家安心。加上李老爷一直没回来,她自己决定在李府再蹭吃蹭喝几日。毕竟这李家可是这汴京城里有名的财主,就是下人的伙食也比普通人家的好。
冰块脸李伯禽突然主动来找她,她就知道好日子到头了。
“叶蓁蓁,你打算在我府上住到什么时候?”
“现在外面风声有点紧,我过两天就走!”
她可怜巴巴地眨巴着眼睛,盼望这个冰块脸能有点同情心。因为她听别的仆人说,城北一场大火把肉铺的掌柜的夫妇都烧的面目全非,官府怀疑有人纵火,正在查案抓人。
“城北那场火是你放的吧?”
李伯禽目光如炬,他已经看透了叶蓁蓁的心思,他就知道这是个不靠谱的女人。
“李公子,你听我说。”
叶蓁蓁现在还不想出去面对官兵的盘查,她就把在黑店的所见所闻如实描述了一遍,不用添油加醋就够吓人的了。她放火不假,可她做的是一件利民的好事,这黑店盘踞在那,不知道暗害了多少无辜。
“我对你的事情没兴趣,也不想管,你可以离开这了。”
李伯禽虽然有点同情她,但是他还是直接下了逐客令。并非他没有同情心和正义感,而是他觉得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他对叶蓁蓁也已经仁至义尽。
“那我要是现在出去被白衣人抓了,我要是把你供出来,你说他会不会来找你麻烦?”
“怎么?你还想威胁我?”
李伯禽真后悔自己没有刚看见她的时候,就把她扔出去。好嘛,现在还赖上了自己,他可不是胆小怕事的人。
“那倒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我这个人怕死又怕疼,被人抓住了肯定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叶蓁蓁这次是真的害怕了,她不知道躲在暗处的黑手是谁,况且她还不是这个黑手的对手。这种情况下,任谁都害怕。
“再说一次,你可以走了,难不成还要我动手?”
“那你扔吧!”
叶蓁蓁竟然赌气坐在了地上,李伯禽真有点败下阵来了。这个女人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难道还要赖在李府一辈子不走不成?可真让他动手往外扔人,他可做不出来这种事情,他心里紧急琢磨对策。
这时,栾狗剩背着李季元从外面晃晃悠悠地进来了。这李季元想来找叶蓁蓁玩,他又觉得腿酸。栾狗剩就把他背了过来,两人在门口听了那么一耳朵。
栾狗剩是个秃噜嘴,说话没把门的。他放下李季元,点头哈腰地过来就说:“师傅,给您问安了,您和师娘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你瞎说什么呢?”
李伯禽暴跳如雷,他上来给栾狗剩来了个左右开弓。这栾狗剩被打趴在地,嘴角流出了血,整个人有点蒙。
“就是!狗剩你不能瞎喊,这叶姑娘和我哥还没有成亲呢,你瞎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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