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禽回家以后,就直接回房睡觉了,他确实有些疲倦了。他想先美美地睡一觉,明天继续体验新生活。
这一觉的确睡的很香,直到第二天太阳破晓,他还在睡梦中。突然,被人揪着耳朵从床上拎了起来。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直到眼前平常是老妈的那张脸,渐渐变成一张老头的脸,他才回忆起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他的。
记忆中,眼前这个老头是他爹李思训,其实也能叫老头,他爹也就四十多岁。因为留着八字胡,加上很富态,才显得老。
记忆中的爹是位商人,祖籍河南新郑。年轻时从裁缝起家,后来外出经商。他爹骨子里头不甘心自己是下九流,拼命地积攒财富,争取被别人高看一眼。后来,他爹就在都城汴京,这个繁华富庶的地方开了家李记绸缎成衣铺。在汴河西大街上,既卖绫罗绸缎,又给人量体裁衣,又卖男女老幼的成衣,日常生意很红火。
虽然大宋周边诸国经常发生战事,但是汴京城内还是国泰民安,百姓生活富庶了,人们更讲究穿着了。李记绸缎成衣铺的生意很好,很快事业越做越大,现在汴京城东西南北各开一家分铺。李家在汴河上有自己的游舫,南北往来运送客商。还有多艘货船,专门运输布料衣裳。近几年还在沿汴河c运河的水路两岸c六省八市,开了八家李记绸缎成衣铺的分号。
眼下见他爹怒气冲冲,李伯禽突然想起可能是他过去痴迷修道习武,一度无心经商,想远离红尘的行为,惹恼了他爹。因为他爹一直想把家业传给他,而他又不接受,所以才导致父子关系有点紧张。
“混小子,瞅什么呢?不认识你爹?”
李思训见儿子迷迷瞪瞪的,上来就给他儿子来了一个大嘴巴子。
“唉,爹,你怎么打人?”
李伯禽与这个爹初次见面就挨打,整个人有点蒙。这是什么情况?他可是愿意经商的,就是以前玩游戏玩入迷了,也是做梦都想娶媳妇,从没想过出家。
“这还是轻的,你跟我走!”
“去哪?”
“少废话!”
李思训直接揪着李伯禽的耳朵,一路拽到院子里。仆人们都吓的战战兢兢,看来老爷今天是真的生气了。
“宗伯,上家法!”
李伯禽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仆人们按在条凳上,还用给绳子捆在了上面了。这时的他睡意全消,这是要挨打的节奏啊?
果然,李老头拿过一根很粗的棍子,抡起来狠狠地落在李伯禽的屁股上。
“啊——”
李伯禽已经叫出了声,这武功再高,身体也是皮肉长的,他又没有超能力。虽说屁股上皮糙肉厚,这大棍子打在上面也挺疼。
“哎呦,哎呦,爹,您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
“打的就是你,看你平时蔫了吧唧的,这干起给李府丢人的事情,可不比你弟弟差。”
“我,我干什么丢人事了?”
“嘿,你还有脸问我?”
李思训真的下了狠手,大棍子抡起来,把李伯禽打的龇牙咧嘴。
“爹,我真不知道犯什么错了啊?”
“我叫你不知道,叫你不知道!”
好嘛,这李思训抡起棍子打人还打的上瘾了,直累的满头大汗。大家心想结束了吧,没想到他又把棍子递给边上的仆人。
“接着打,打到什么时候知道了为止。”
仆人有老爷的吩咐,也不敢手软,抡圆了棍子打。
李伯禽心里那个气啊,怎么没人来救自己,这不会到古代第二天就挂了吧?一直盼到屁股都开了花,救命的人才到。
一位衣着素净的妇人,急匆匆地走进了院子,拦下了仆人手中的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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