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莲这下是真切感受到了户外的美。前几个月光在城市里呆着了,这下倒好,有机会亲近自然了。
可下雨就冻得要死……又潮的能渗出红红的吓人的大湿疹。
晴天时候,热的流汗,本就积存不多的水分好似要被蒸发干净。
还有树木草丛,各种热带昆虫,围着薛莲乱飞,薛莲就扇着风赶着那些像是苍蝇一样的虫子,免得被叮咬中毒。
她一直掩蔽在植被当中,向着山下一路而行,也不清楚石板路在哪个方向,想来也是不安全的,那边被他们找到的机会很大。她只好是选择这条泥泞弯曲的小路,它的艰难程度不亚于西天拜佛求经。
猫着腰偷偷摸摸一人前行,薛莲只有不断地拿信念支撑,很难熬,可也要熬下去。
走不动了就爬,爬不动了就一寸寸的移动,只要是不停下步伐就会莫名的安心。
她的腿上被污泥布满,虽尽力小心,但还是被不知名的虫子咬了几个大包,红彤彤的肿胀着,嚣张如正午的太阳。
不知道还有多久会走到尽头,但植被的变化告诉薛莲她真的在缓慢移动。
……
薛莲从缅甸人的控制中逃了出去,缅甸头目即刻就开始了全面的追捕,山里随处是搜山的手下,山下也有人守着,就等着薛莲出现,事情办的糟糕,他们无奈只好向许觐实话实说。
不久,时时关注动向的民宿老板也打听到了这件事。
于是,第二天,他向住在未臻隔壁的小夫妻直言,说是家里有装修的计划,他们的房间不能住了,必须今天搬走。
“诶?那我们隔壁那位未先生也要搬走吗?”
“呵呵,他就不用了,他住的那间房涉及不到装修的范围。”
明明是墙挨墙的隔壁,怎么会一个赶,一个留?
老板说:“今天的房费就不收你们的了,当是我做的补偿,”他低垂着眼角,并不直视对面的两个人,然后很大声的吸了下鼻子里的空气,说:“我这就赶紧去给你们做顿饭菜,就当是我给你们道歉了!”
老板转身离开,步伐很急,似乎是在逃避,不愿多余一个字的对话。
这顿饭一起叫上了未臻,未臻被大家迎在了上座,而老板就坐在他旁边的座位上,未臻的左手边是那个男人,男人的左手边坐着他的老婆。
几个人围着一张不大的圆木桌子,上面清楚的映着木头上的花纹。
“大家动筷子吧!别客气!”
老板笑脸相迎,“对了,你们的行李什么的有需要我帮忙的吗?如果有,就直说。毕竟给你们造成了不便。”
“什么行李?你们要离开了?”未臻看着夫妻俩,不解的问。
“哦,是这样,老板说要装修,我们得先搬离了,这次不赶巧了,下次一定要住的尽兴。来,老板,我敬您,谢谢您的款待!”
男人端着酒杯,里面盛着满满的白酒,是这里自己酿的特色酒品,闻起来就想醉人。他以敬奉长辈的姿势端着酒,等着老板先喝。
表面上看满是敬意,怎么好拂了人家的一番好意。
民宿老板先干为敬。
惹得一桌人直叫好。那男人紧接着也把杯中的酒干掉了。
“来来,吃菜吃菜。”
“我跟你们讲啊,咱们这边山上好东西多得很,丛林里面到处是宝贝,你们若是有机会可以去深山之中去看看,找我们当地人带着你们去,走小路,满地都是大自然的馈赠。特产也多得很,云腿尝过吗?白药总知道吧?”
“我倒是知道这里的翡翠!”那男人的妻子笑着说道。
“你就知道美!”男人给她的妻子夹了一块肉,满满的伉俪情深的样子。
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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