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不过好在薛怜就是冰雪聪明，有样学样儿的，这才没让周围的人看了笑话。

    薛怜用餐的时候注意着他们的服务员到底是干什么工作的。只见他们穿着统一的黑白单调工作服，端着盘子和杯子直挺挺地走来走去……

    “你在看什么呢？帅么？”未臻放下叉子，擦了嘴，翘着细长的桃花眼示意着那个端着托盘走过来的服务生。看起来小小的年纪，似是在上学。“帅！”薛怜一把把餐巾摔在桌子上就走出去了。

    到门口的时候，薛怜特意趁着未臻在结账，记下了启示上的电话……

    ……

    “合同里有没有规定不许你出现我在出入的范围里？”未臻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镇的预调伏特加，啧啧！现在家里完全是薛怜入侵的痕迹。冰箱冷冻室里全是冰块儿，茶几上是她的昆仑野菊花，现在，薛怜正坐在沙发上看着“cctv----news”频道。每晚的公式化女主播声调是未臻的睡前曲。

    “你别总拿合同压人行吗？没看见我在学习啊？”

    “学习？你看得懂吗？你不遵守咱们的约定就给我滚回你的昆仑山去！”未臻打开酒瓶，随即冒出一小阵液化的白烟。未臻站在薛怜的沙发后头，俯视着她。

    “我还没得到我想要的，怎么能半途而废？”未臻听着薛怜说话的确是大有长进，从来的时候连汉语都困难，到现在没几个月时间，已经运用自如了，出口成章了，真是让未臻刮目相看啊！

    “你有什么应得的？我还没让你赔我每个月多支付的电费呢！”以前一个人住，从没有交过这么多的电费！自从这个妖精来了，家里各个电器的使用频率是以前的十几倍。

    “你不要太……咳咳……得意忘形！咳——咳咳咳——”未臻因为没咽好一口酒，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嗓子里怎么也舒坦不了了，一直咳得弯了腰。薛怜见他这个样子，有些急了，赶紧把他的酒抢过来，扔到一边，扶未臻坐在沙发上。

    “叫你别老喝酒了吧，有什么好处？每次出去应酬叫你少喝酒，你也不听，经常胃痛。还总去外面吃饭，年纪轻轻落下一身病根……”

    “你能别叨叨了吗？咳——咳——”薛怜赶紧在茶几上取了她的野菊花，给未臻冲了杯水，递过去。芬芳四溢，香气扑鼻。

    这大概是薛怜出现在未臻的生命里之后未臻最熟悉的味道了吧！

    “你不许总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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