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花老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花木怒道:“简直是一派胡言!你们做了歹事,贪生怕死故而不敢承认。你们可知死得那个女孩是谁?她乃是老夫唯一的孙女。今日,老夫定然取了他俩的命,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他说着,身形飘然而下。
陆九星道:“花老头,你还敢在本派行凶shā rén?”
花木道:“既便是拼了老夫这一条老命也要为孙女报仇。”话毕,他身形一纵,飘落在余张二人身后,将他们一抓,又纵身而起,飘上大殿。二人欲拔剑一搏,花木双掌已然齐出,击上二人天灵盖。二人闷哼一声,身子一歪,从殿上滚了下来。
陆九星奔到二人身旁一瞧,二人的天灵盖各塌陷了一块,命早已没了。
陆九星怒道:“姓花的你也太欺人太甚了。老夫今日便跟你拼了。”话毕,身形飘上殿顶,双掌一黑,举掌便打。
阎森道:“陆掌门,老夫来会会你。”说着身子往前一移,双掌一迎来掌。陆九星身子一颤,飘落殿下,他只觉得双掌又麻又痛,心口起伏不定,一股液体喷薄欲出。他强运内功压下,身子晃了晃,道:“二尊的内力果然深厚!”
陆秀儿疾步奔上前道:“爹,您没事吧?”陆九星摆摆手道:“傻孩子,爹没事,哪有挨一掌就死人的。”
关相庆怒道:“大家一起上,杀了这两个恶贼为师父,为两位同门报仇。”
“干什么?”众人才走了几步便被陆九星喝住,只听他道:“你们有资格跟二老动手么?也不掂量掂量你们有几斤几两。你们有那个能耐么?都给我退下。”陆九星道:“二尊,人也杀了,事儿也该了了吧?”花木道:“两条人命就能抵了老夫孙女的命吗?老夫要将你蓬莱派斩尽杀绝,方消老夫心头之恨。”话毕,一声口哨响起,屋顶上忽然出现很多黑衣人,他们纵落下来将蓬莱派弟子围住。
“请二尊暂息雷霆之怒。”二尊闻声,只见一个青年从人群中大步走出。花木道:“小辈,你有资格出来说话吗??”青年道:“两位老前辈连晚辈都不认识了吗?”二尊凝神细瞧,花木道:“你是江为民?”青年道:“正是。”花木道:“你功力尽失还敢露面?”江云道:“在下向来嫉恶如仇,二位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便大开杀戒,实在令人愤慨。在下心中不平,故出来做一番理论。”花木道:“老夫倒想听听你有何高论。”
江云道:“请问两位老前辈本派弟子残害贵派门人是二老亲眼所见么?”花木道:“当然没有。这是老夫进行了一番调查之后推测而得出的结果。”江云道:“既非亲眼所见,一定是道听途说。道听途说,实实虚虚,真假难辨,难道就不是栽赃嫁祸于人?”一顿又道:“两位老前辈可有证据?”花木道:“没有。”江云道:“无凭无据,只凭道听途说便确定凶手,岂非妄断?”他说到这,话锋一转道:“二位前辈,请看这是何物?”他说着从身上拿出天煞令牌。花木道:“这是本门各路首领的令牌,怎么会在你手里?”江云道:“华山派弟子郭威郭大侠被人杀死,这块令牌就是在他尸体一旁找到的。那么说郭大侠一定是被贵派门人所害了。”
阎森道:“一派胡言。本门与华山派井水不犯河水,无冤无仇,本派为何要杀死华山派门人?这是栽赃嫁祸本派。”
江云道:“前辈所言极是。晚辈想是有人残害你我两派弟子,再彼此栽赃嫁祸,意在让我们两家互相残杀,他们好得渔翁之利。前辈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阎森道:“有些道理,但无法让人信服。”江云道:“请两位老前辈给晚辈宽限几日,晚辈一定调查清楚,给两位前辈一个满意答复。”阎森道:“好,就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调查清楚。”花木道:“到时,你若无法答复,老夫还会带人来灭了蓬莱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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