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47 章(第1/4页)  破东风之瞑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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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观察了她两三天这就离开。我猜想,她一直在等着你。”  “我并不打算去香港与我父母团聚,只是拜托陆天虎发电报告诉他们我一切都好。在那之后我独自一人游历过许多地方。我从丽江出发,沿着茶马古道去了一趟拉萨,又向西行去阿里拜谒冈底斯神山,然后转向北面去新疆。最远到了一个叫做博尔塔拉的地方,跟着一位萨满教的巫师学了几个月蒙古文以及一组非常奇怪的咒语。对了,以后有机会我会跟你讲这组咒语的故事(详见拙著《2012》)。再接下来我沿着丝绸之路掉头往南走,就这样兜了一个大圈,上个月才重新回到重庆。其实我原计划是再去一趟石渠,上次我们并没有找到那座叫做‘查加寺’的流动寺庙,这次很想去看看。但是忽然间,对你的思念变得无比强烈。我记起那一年在神山‘利’的附近,我在大雪中迷了路。我牵着马,看似平静其实内心无比慌乱。后来在那个供苦行僧修行的小山洞里找到了你,你一把抱住我,那时我心里欢喜得就像要zhà开来。这几年,我不时会想到你,知道你正在空军里服役。奇怪的是,我从未担心过你的安危,可能在我心中一直坚信没有任何一架日本人的战机能够击中你吧。但从我回想起神山‘利’的那一刻开始,你对我的呼唤便仿佛越来越强。我几乎能感觉到你,睡梦中伸出手来总是试图触摸到你。于是我决定结束流浪的生涯回重庆,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到‘东禾园’来,我和你会再度相遇。”  苏柏然的故事讲完了,但我和他的故事尚未结束。在那漫长的一夜一昼之后,精力几乎耗尽的柏然向我提出了一个要求,第三次跟他去一趟成都。  “我还有一个没解开的谜,我要去解开它的答案。”他这样说。

    钱庚凡的“巧合”

    我们再一次见到了钱庚凡。不知为何,这个胖子明显地消瘦了,松驰的脸颊与层层垂落的下巴显出了颓唐的老态。大约是天冷的缘故,他并未坐在那个青城后山的庭院里请我们喝茉莉花茶,而是在壁炉中点燃了柴火,在幽暗的天色与偶尔曝亮的红色火光中听取苏柏然的质询。某些时候,我感觉他们俩就像是两个已经在历史的河岸边垂垂老去的人物,他们面对面的坐着,与其说是坐在今世,不如说是坐在昔日。而我,只是一个观望者以及一个记录者而已。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钱老板。”柏然如此说道。  钱庚凡并不作声,火苗轻微地bào裂出火星,房间里dàng漾着一股出奇的平静。  “从雄凤鸟尊的出现,到你的出现,你成功地把我们引往你想要引到的一切地方。看似是范文嘉提出想去石渠,但正是你先提到了石渠,如果我们想要追查下去,去石渠是理所当然的。然后你借给我们‘海因格尔’,帮我们找到向导尼玛,如果没有你的指引和帮助,范文嘉的雄凤鸟尊之梦可能刚刚开始就熄灭了。而正是因为有了你,我们无止境地在这条通往瞑城的道路上越陷越深。”  “第二年,当范文嘉决定去云南中甸参加赛诗会,原本可以直接飞过去,但你建议我们先去丽江。其实我一直没弄明白为什么我们必须先去丽江。现在我懂了,你的目的是让我们与白若栩相遇。这是必然的一步棋,缺了白若栩,以后的局就没办法解开。”  “白纨素是个很重要的人物,她的歌声可以帮助明允夺得‘五色凤凰鼎’。但更重要的当然是白若栩,他的胸中藏有《易经》的秘密,还有商亡周兴的那道谜题。关键时刻只有白若栩才能把我们引向三千年的那个真相。”  “这并不是什么问题,但问题是,为什么白若栩知道这么多?他是一个日本人,他的真名叫做深田一郎。真的因为他曾经师从原田淑人,就会隐约猜出商亡周兴的大历史中其实黑白颠倒吗?原田淑人是研究东洋考古学的,他的高足深田一郎有可能接触到某些渊源,但若说是从一本日本民间古籍上便探知到了殷商末年的秘密,这未免也太过容易了吧?”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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