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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国秦昭襄王末年驻守蜀郡之秦国太守李冰,率领儿子二郎与当地民众修建的一道浩大水利工程。在此之前,岷江向来如洪水猛兽,令当地民不聊生。但自都江堰之后,川西平原转眼千里沃土,万顷良田。要说这垂两千载‘天府之国’悠悠美名,皆因都江堰而来。蜀地人民为感念李冰父子,筑‘二王庙’以谢,延续千载,均尊二人为神明。”  都江堰之名我和柏然自然都曾听过,当下点头称是。  钱可凡继续说道:“当年李冰父子修筑都江堰之时,其中关键所在叫做玉垒山。李冰为了使岷江水东流,并可控制以浇灌成都平原,在这玉垒山上凿出了一个20米宽的口子,取了个名字叫做‘宝瓶口’。而被分开的玉垒山的末端状若一个大石堆,后人便称它做‘离堆’。岷江之水来自雪山,自古以来都是川西水灾的大患,李冰父子却将它分成了东西两股。西股在宝瓶口以西,叫外江,为岷江正流。东股在宝瓶口以东,为内江,经宝瓶口引入渠首,此后再分成若干扇形支流,灌溉川西万顷田地。春耕时节,内江水量约有六成,足以保障农田的灌溉。等到洪水季节,内江之水自动通过宝瓶口的飞沙堰泄入外江,分洪成功,不致酿成水灾。自这宝瓶口、飞沙堰一修好,两千年弹指即过,这道都江堰直至今日仍旧继续浇灌成都平原。古人的聪明才智,那真是没话说。”

    水漫金山

    “不过千百年来岷江之水滚滚而来,河床上自然淤积了无数泥沙。这泥沙一旦将河床抬高,转眼便将灾害临头。于是当年李冰定下一个岁修的规则,并在江中放下石人,以此作为测量水位的标志。每年水量最小的霜降时节,用一种叫杩槎的物事,在外江截流,把江水全部引入内江,此时淘挖外江和外江各灌溉渠淤积的泥沙。等到第二年立春前后,外江岁修已完毕,此处又将杩槎移到内江,令江水从内江流入外江,再淘挖内江河槽。至清明前后,内江岁修完毕,便撤除杩槎,放水灌溉。”  “这清明放水,延续了千百年,成为都江堰一带最盛大的民俗,人称‘放水祭’。到时水闸一开,岷江之水便滚滚而下,随引水渠灌入川西良田。因此在这放水之日一前一后,此地景貌判若两样。此乃官祭。每次必在将军庙前鸣pào三响,鼓乐喧天,堰工拉倒杩搓放水。当即主祭官需立即离座策马直奔成都府,祁求人快水多。堰工们则要用竹午打水头,告诉流水,不要冲坏了桥梁,要为民造福。嘿嘿,这些年来兵荒马乱,放水之祭也早有荒废,但也偶有为之。”  “有一年的4月,我看距离如今大约有13个年头了吧。那一年恰好遇上都江堰重开放水祭,于是那天我兴致勃勃驾机出发,为的就是要拍一组放水前后的变化。那都江堰一经放水,内江立即江水滔滔,而外江原本丰盛之水却一泻而下,实在是洋洋大观。当时我一边赞叹,一边航拍,不知不觉间竟耗了大半天。直至半夜回到后山家宅,将照片连夜洗出来晾干,自个儿欣赏数日,此后便分门归档,与我那其余数以万计的照片一同收藏了事。时日良久,我的记xìng也不大清楚,不过是许多年前随手拍下的一组照片而已罢啦。”  “现在便要说到那出《水漫金山》,说来是我熟得可以自演自唱的戏码,今晚拿出来宴宾,不过是礼数上的事。凑巧适才演到白蛇青蛇与那和尚法海斗法,竟令滔天洪水淹没金山寺。我心念一动,忽然间想到下午苏大公子你请教我之事。说句实话,当时我也有些许觉得眼熟,思忖半日,一无所获,心想这只怕是我的错觉。但这《水漫金山》一出,终于让我想到了13年前的那次航拍。这似乎与放水前内江岁修时的哪一处河段颇有相似之处。只是内江灌溉渠成百上千,即便距离宝瓶口就近之处我也拍过上百张,一时之间实在想不出来是哪一张,因此赶紧进来确认一下。”  这番话说到最后这两三句,竟如石破天惊一般,我一下子站了起来,连声道:“钱老板,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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