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睁开眼睛笑着看他,摸了摸他沉肃的俊脸,娇声道:“三郎莫要这般紧张,大夫说过孕妇人有许多情况都与平日不同的,这几日我虽然疲乏但依然觉得还好,若是真的不舒服我定是会向你说的。”
陆砚搂着她,看着她双眸中遮也遮不住的疲惫,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他知晓妇人孕育子嗣辛苦,可是却从未想过会这般辛苦,很想替她分担一些,却又无能为力,实在是让他焦躁。
“郎君c娘子,医家请来了。”
帘子外面传来阿珍压得小小的声音,因为不知长宁何时睡着何时醒来,陆砚便让她们说话声音统统压小,免得扰了长宁睡眠。
陆砚枕在自己腿上再度睡着的长宁,低低应了一声。老大夫进来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纵使老人几十年行医见过再多场景,如这夫妻两人这般亲密的姿态还是让他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
“今日又搅扰老大夫了。”陆砚坐在榻上有些抱歉的拱了拱手:“内子刚刚睡着,实在是不便起身见礼,还请见谅。”
老大夫连忙道:“不敢不敢,陆大人客气了。”
陆砚垂眸看着睡的香甜的长宁,忧心道:“内子这几日十分嗜睡”一边说着长宁这些日子的辛苦,一边越发心疼。
老大夫听陆砚说时,已经开始替长宁诊脉,待陆砚说完之后许久,老大夫才缓缓收回手,捋了捋胡须,眼中带着几分若有所思。
见他沉默,陆砚只觉感觉心好似被高高吊起,他紧紧盯着老大夫脸瞧,向从中看出一丝端倪,却见老大夫缓缓开口道:“夫人脉象无碍,只是有一事老朽暂不确定,不知当不当讲。”
“老大夫有话但讲无妨。”陆砚立刻应声。
老大夫闻言,带着几分斟酌道:“夫人的脉象有些像双胎脉,但因孕育时日尚短,老朽并没有十分肯定。”
双胎脉?陆砚被这这番话惊了下,目光看向长宁即使躺着还凸起一个小包的肚子,缓缓伸手抚住,这里原来不是只有他与阿桐的一个孩儿而是两个吗?
“现在你有几成肯定?前些日可有看出?”陆砚看向老大夫,问:“以你只见,何时才可确定?”
老大夫捋着胡须,掐指算了下,道:“最初确实不显,但前几日的脉象已有不同,只是老朽并未确定,因此未说,今日比前几日更明显些,因此老朽到今日又六成肯定,至于完全肯定应再过半月便可。”
陆砚低头看着长宁的睡颜,半响后微微点头:“那半月后还请老大夫再为内子诊脉,只是今日还请开上两剂汤方为内子略补养下身体。”
老大夫点头应下,很快就写了两幅适宜孕妇补养的药膳粥,陆砚接过看了看,看到所用之药都是常物,将方子交给一旁的阿珍,命她按方抓药。
脸颊上传来微微麻痒,长宁微微躲闪了下,便感觉到额头上印下一个湿热的轻吻,微微抬了抬眼皮,就看到陆砚那张面如冠玉的俊脸在自己眼前。
“醒了。”低低沉沉的声音进入耳中,好听的不得了,长宁弯唇一笑,攀着他的脖子坐起身,看着外面的天色全黑,不由低叹了一声:“我居然又睡了呢。”
听闻她的叹息,陆砚将她抱紧在胸前,柔声道:“不妨事的,孕育孩儿如此辛苦,阿桐本就应该多睡才是。”
听他的话,长宁噗嗤笑了出来,两颊梨涡深深,又甜又美,“才不是要多睡呢,大伯母都与我说了,应要多走动才对孩儿好呢。”
“那也应先睡足了有精神才好走动,若你这般我定是不放心让你随便走动的。”陆砚眼眸凝视着她,缓声道:“阿桐,大夫刚刚帮你诊了脉,说你腹中许是双胎,只不过因为时间尚短,因此要半月之后才能确定。”
“双c双胎?”长宁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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