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记挂着我就好。”
两人几日都未曾亲近,双唇厮磨间边都有些动情,若不是惦记着长宁未曾用膳,只怕陆砚能直接将人抱进床帐里,让她好好感受一番何为记挂。
窗外寒风刺骨,而房中一片温暖,长宁缓缓放下手中精致的汤碗,舒服的呼出一口热气,眯着眼睛笑道:“冬日里果真还是要喝羊汤一碗喝下去感觉手脚都暖和了呢。”
陆砚看着她餍足幸福的表情,伸手将榻几推开,将对面的小人儿抱进自己怀中,摸了摸她软绵绵的小手,道:“果真是暖了许多,不似往日那般冰凉。”
长宁靠在他怀中,头枕着他的肩膀,看着他线条十分优美的下颌线,轻轻张口打了个哈欠。陆砚垂眸看了她一眼:“困了?”
长宁轻轻哼唧了两声,扭了扭身子将头埋到他颈窝娇气道:“是吃得太饱了!”
陆砚看着她这般不好意思的小模样,低笑出声,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在她耳边低声道:“不若阿桐帮我沐浴,消消食?”
长宁转头一脸狐疑的看着他,半响后轻哼一声:“你莫想骗我了!我知晓你心里想做什么呢。”
陆砚握住她戳着自己胸膛的手指,挑挑眉:“哦?我想做什么?”
长宁翻了他一眼,从他怀中坐起来,坐到榻边开始穿上鞋,转身看着他道:“我才不上你的当呢!”说罢一撩帘子进了内室。
陆砚眉眼带笑的看着她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感觉自家娘子渐渐有些不好骗了。慢慢从榻上起来,刚掀开帘子,就听到后厢隐隐传来水声,心弦随着不甚清晰的水声微微动了动,走到书案前,拿起刚刚丢在一边的毛笔,开始继续写起了碑帖。
长宁沐浴的时间不长,但也不短,只要是浴后的护理程序太多,可今日因为陆砚刚刚的那句话,长宁沐浴时便总是提心注意着后厢房门,等沐浴结束,见引兰拿着一个瓷瓶过来,也不等她给自己凃身,匆匆裹上衣衫,从她手中将瓷瓶拿过,道:“好了好了,郎君还在在外等着呢。”
阿珍与引兰两人相互对看了一眼,这么大的清潭院定不是只有这一个沐浴的地方,只是这里是条件最好的,烧着火墙c火炕,便是在寒冷冬日也丝毫不会冷。而往往长宁再次沐浴时,陆砚就会默默的去到侧厢房去洗浴,一点也不会在外等着。
果真内室只有银巧带着两三个小丫鬟正在铺床,见长宁出来,笑道:“六娘子,三郎君去了偏侧房,怕是也快回了。”
长宁脸颊微微一红,挥手让她们全部退下。引兰见她手里握着瓷瓶,开口道:“六娘子,婢子帮你涂抹润肤油吧。”
长宁想到涂抹这花油,还要褪衣,又想到陆砚片刻之间就要回来,到时反而尴尬,不如自己随便涂一涂罢了,当即挥挥手让她一并退下。
见内室只剩下自己一人,长宁伸手摸了摸床褥,觉得一片暖温,脸上漾开一抹笑,拖鞋坐到床上,缓缓退下外面披着的宽袖衫,卷起里衣的裤腿开始一点点涂抹起身体来。
陆砚从外面回来,就看到十分香艳的一幕,罗衫半下肩头,长发微散身后,如玉管般的手指慢慢从白腻的肩头划过,在烛光下闪出点点丝般的光泽,朦朦胧胧的一团光晕将她笼罩其中,几缕长发散落在脸颊c耳边,长而浓密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每眨一下就像扇动了他的那根心弦,让他像是被召唤一般,轻轻缓缓的靠近了美的让人失声的长宁。
幽幽的玫瑰香气萦绕在长宁周身,得到玫瑰油润泽的皮肤莹润光洁,长宁唇间噙着一抹轻松的笑容,她是极爱这玫瑰油的香气的,每每闻到都觉得有一种置身玫瑰花丛的感觉。
后背贴上一具温暖坚实的胸膛,吓得长宁手一抖,差点将瓷瓶掉落在床上,等看清是陆砚时,她才长长舒出一口气,娇嗔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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