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军训结束了,七天过去了,不去追忆什么,人就是往前看的。小风也没空去怀念谁,至于他脑袋里有没有可以东西可以追忆,我们这些人都不知道。
马上就正式上课了,小风要准备收拾东西,然后搬到学校去,打包好东西到一个xiāng zi里。小风就开始出发了,不是他一个人去,身边还有个人陪他一起。嗯,是他二婶,他小叔没空带他去,所以呢就叫他妻子带着小风去。人在世上,总是身不由主。略略的发了一下牢骚,小风就带着二婶去学校了,拖着那个皮箱。
在宿舍楼下问了宿舍的的阿姨,知道了宿舍号312后,便上了楼,爬了几段楼梯,越过几个宿舍就来到了312宿舍。
宿舍门是开着的,光线还不错。走进去,发现里面有一个男生,没错,他应该就是小风的宿友了。打了一声招呼,便找到了自己的床号。4号下铺,不喜欢下铺,但是还是将就了。小风没有自己动手去铺床垫,他婶婶抢去了,很多时候,这种锻炼机会被让身边人不经意的给抢了去,毕竟不是说的好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小风来云市就只带了一套棉被,而这套棉被已经拿来垫床了,因此他们有必要去再买一个棉芯(我解释一下,棉芯就是被子去掉被套后的那部分棉)。
婶婶开路,小风跟着,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们的小风风都有点点疯了。原谅我,我是路痴,我是路痴,我是路痴。小风碎碎念道。
感觉就像经历千山和万水,千折百曲的路程,尽管有些夸张,但至少小风已经迷失了。来到一个热闹的街头,婶婶还好心的给他买了一瓶饮料,跟着婶婶走一家卖被子的店铺。小风很安静的站在一边,认真的看着婶婶跟店主商议。
“你们这里有八斤的棉芯卖吗?”
“有的。”
“拿来给我看看嘛,谢谢。”
听到六斤,八斤这玩意,小风也猜到了是在说棉芯的重量。急忙制止了婶婶,是的他不打算盖着八斤的棉。很重的,会很难受的,而婶婶却说六斤的盖了不暖和。不过在这件事上,小风力争着。最终婶婶还是听了小风的话,跟店家买了六斤的棉芯,顺便在这里买了被套,以及床垫单。拿着这些东西回去了,到了学校。继续帮小风收拾着,最后收拾好了。
“婶婶要回去了,你一个在这一定要好好的学习,有事一定要找我们呐。”走出宿舍门的婶婶转身跟着小风说呢,然后就走了。小风目送着她远去,就看着她下了楼,就回到了宿舍里了。突然就双手伸出向上两边,大喊一声:我终于自由了。
是的,在亲人身边我们大多数人总会感觉到压抑,不自在,这个阶段的我们似乎与长辈有些看不见的隔阂。我们看不见但是我们感觉的到,而他们看不见也感觉不到。看着这般样子的小风,我想他应该不是疯了,只是一种释放,毕竟,他一个人呆惯了。(他初中三年也是住校的,小学有几年租着房子自己过的,就解释这么多)
当喊完那几个字后,小风就平躺在床上发呆了。他不是不懂婶婶的好意,对他那么好,这也许就是亲情,他们努力的照顾他,努力的帮着他。他是懂的,又似不懂的。对于他们的好意他从不拒接,并一直记在心里。也许他记得不牢记不清帮了他什么事,也许他表面很平静,但是心里会一直记得他或她对自己好过。他在等待一个机会,等待着他能看透后,等到他出人头地时报答他们。这个过程可能会很漫长,很长很长。他现在的心里还是很抗拒跟亲人在一起(除了和堂弟堂妹在一起以外)。
没有选择移动身体,一个人待在宿舍,平躺着。盯着上面的床铺发呆,这身体终究还是太过于敏感了。小风细细的道着。
没有叛逆的青春期,只有着这种lg lèi的沉默期。其实青春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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