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肥猪所言,宗室粉郎们都是来自于皇帝老儿的兄长后裔,萧云就是长沙宣武王萧懿的嫡孙,永阳昭王萧敷的后代是谁?啊咿~!莫非这群粉郎都是皇帝老儿那三位兄长家的后代?按照历史记载的萧家宗室屌性,这萧云跟萧见理混,是有所图呢?还是……
“气死孤了——”萧见理沙哑嚎叫,几次睁眼不得后胡乱一指萧云之处,狰狞咆哮道:“唐家小郎,去,去给孤杀了这群废物!”
粉郎们浑身一颤,立时住口,纷纷看向唐睿,随时准备逃跑。
“啪!”唐睿挥剑一拍萧见理的熊猫脸,厉声喝道:“小爷为何听你旨令?你是谁?是皇帝陛下吗?”
“哎哟,你自己说要成为孤之利剑,为何反口?”
“逗你这肥猪玩儿呢?他们不过是你蛊惑起来的跟屁虫而已,你当小爷真糊涂,是傻子?不知你这肥猪才是要杀小爷的罪魁祸首?”
唐睿话音一落,一个粉郎立马高声佐证:“对对对,我等之所以拔剑相助,就是受他蛊惑。”又一个粉郎大声揭露:“还有啊,我等佩宝剑来此聚会,也是他再三要求所致!”
一时之间,有说萧见理在谋划放火烧唐家客栈、货站的,有说萧见理指使他们抢劫唐家侍女,先奸后杀的……等等、等等,无不七嘴八舌,强烈揭露萧见理阴狠毒辣来开脱自己受其愚弄,无辜之极。
萧见理浑身抖了起来,大喘粗气,口吐白沫。
萧见武怒不可遏,身子乱摆乱动,嘴巴张得老大老大。俄而歇斯底里狂叫道:“哇呀呀,我要杀了尔等奸佞小人!”
吼讫,又双手握剑,一阵左砍右劈,厉声泄愤道:“尔等吃在临贺王府,玩在东府城,世子诚心以待,连他所选之桂花美女都给你们一人一个,却被一个童子吓得魂飞魄绽,废物,废物!怎么不去死!”
已被一个粉郎搀扶起来的萧云冷然一笑,沉声自嘲道:“等甚?我等虽是宗室,却来自山野,今失颜面,那是自找,他们世居帝都,屡获恩裳,自有底气争斗,又与我等何干?走吧!”
“是极,是极!与我等何干?”粉郎们无不点头应和。
“嘎……”唐睿见灵光一闪的隔岸观火之计就这般轻易实现了,暗自对萧云感激不已,遂仰首大笑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哦米豆腐,善哉,善哉!走好,走好,恕不远送!”
“光之兄,就这样……走?剑……”一个粉郎出言提醒,期期艾艾。
萧云一愣,扭头望着唐睿凄然一笑,用商量的口吻探问道:“这些宝剑都是各大王府量身打造,授予子孙防身之用,可否……”
“你们欲杀我这童子在先,被我逆袭在后,可有怨言?”唐睿不等萧云把话说完,便一瞪双目,戾气飞舞着咆哮道:“这些宝剑将作呈堂证供,谁也别想拿走!否则,尔等诬陷小爷,小爷这小身板儿可承担不起!”
“啊!”粉郎们集体一颤,惊呼起来。
“啊神马啊?若非小爷手下留情,尔等蛋蛋儿在否?”唐睿一瘪嘴,戏谑道:“要不要小爷再来一遭?”
“呃……”粉郎们齐齐一噎,嘶嘶吸气。无不赶紧夹裆,缩头缩脑。唯有萧云狐疑不解,眼神诧异之极。
“走,我们走!”搀扶着萧云的粉郎赶紧一拉萧云,连声催促。
“走好,但都得把剑鞘留下!不然,休怪小爷心狠手辣,到时候谁也走不了!”唐睿见粉郎们已经胆寒,遂一暴戾气,得寸进尺,厉声威胁。
粉郎们无不一抖,七手八脚地解下剑鞘。有的任其砸地,狼狈窜逃;有的斜视唐睿,轻拿轻放。连萧云的剑鞘也被多事之人帮其解下。致使萧云直翻白眼,却无可奈何,只得仰天长叹。
“难怪萧氏宗亲能被侯景刀剑驱赶,成群结队活埋也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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