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下缠在脖颈下的纱布,少女疼得龇牙。现在是彻底被抛弃了。再也没有人能约束自己了。
那人不会追过来,那人也不想追过来,一次不算透彻的背叛让饲主对自己失望,至于饲主对自己还有什么样的感情,这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自己和那人断开关系了,不,不能完全这么说——自己迟早要折回去杀了她,但现在绝不是时候。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现在自己实在太虚弱了,根本没有能力对付他们——任意一个人。
现在,脖子随便的扭动一下就仿佛快撕裂了,如果仅仅是受伤就罢了,那释附的du su可还残留在血肉之中!真的搞不好就会死在
半途之中。算是一种最后的慈悲吧。那人给了自己祛毒的膏药。只要经过较长时间的调理,du su就可以降低到永不复发。
不过离开了那人,才发现一个人生存居然那么麻烦。完完全全的靠自己——仅仅给了自己一些盘缠。
少女感觉有些自己快忘了说话的功能。从一开始她便如同哑巴一样待在那人身边,直到决裂时才忍着痛吵了几句。而现在又没有再说过
话。当然,这次是因为脖子的原因让她很少动口——包括进食
“你需要帮助吗?需要吗?不需要么?”
“?”少女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现在居然还能听到这种骗人的话——这基本上可以列入和黑心老板一样最不可相信的东西了。
“别不理我啊!转过来看我一下嘛!”白衣少女感觉有点委屈,戳了戳少女的肩膀。
对于一种对陌生人的防范,少女直接干脆的整个人转了过去——因为脖子扭一下,伤口真的会裂开的!
“噫!终于理我啦?你脖子受伤了?!你该不会是博希赫吧!看样子不像啊”(博希赫:当地传说中一位断头男爵,脖子和头用
细绳缝合,外部用纱布掩饰,ěi zhuāng成一个仍是活人的死尸)
“背着这么大的一把剑不重吗?你是孤身一人吗?需要一个伙伴吗?”
逗逼?还是人贩子?话说你自己身上背着一把古琴就不奇怪吗?
眼前这个脸色苍白的白衣少女莫名的不可信,无论是从她那神神叨叨的性格,还是她那可以的手部动作。完完全全一个江湖骗子。首先
,她哪里看出自己很需要帮忙的?其次她能帮上自己什么忙?最后
波浪纹饰的水系侍服——和那人的手下衣服有几分相似,倒不是说波浪纹饰的就一定是操纵水系,但穿水系侍服的,衣服底缘一定是波
浪纹饰。当然也不是穿这衣服就是那人的人。反正越少接触越好。
“那么警戒干吗?我只是认为你需要帮忙而已?”
好假的理由。
不过,貌似可以肯定她不是什么好人。
少女率先想到的就是用背后的黑色重剑给她的一击,像这种人没什么可以说的——她如果是那人的手下,把她留在身边,自己的一举一
动或多或少的都会传到那人耳中;如果不是,那也绝对是个人贩子,不管是卖整个人还是卖器官。自己肯定是没必要留情的。
不过,为什么她看起来比自己还要病怏怏的?!
“你不需要帮忙,直说嘛!但我需要帮忙呀”白衣少女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喂——你心脏部分好象出血了?!
在白衣少女胸前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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