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却又从怀中摸出一支不知从哪偷来的老参啃萝卜似的狠狠咬了几口,若是杨承看到定又会骂这邋遢老头无耻。
夜深人静,大虻峰一片宁静。此时,崇星殿后面一幢阁楼下出现两个身影,其中一个身影搭着楼梯正悄悄地往阁楼的窗户爬去,另一个身影在下面四处望风,不时地还“吱吱”怪笑乱蹦。
之前那身影爬到窗口,探头朝里面看去,怯生生地轻唤道:“师姐,我来看你来了。”
楼阁中的王诗敏抬头往窗外看去,不正是那满腹坏水c假意钻滑的杨承又是谁来?王诗敏看到窗外那可恶的嘴脸气不一处来,立马杏眼冷对:“好你个杨承,还敢来!是来看我笑话的么?因为你,我被爹爹罚了三个月的禁闭,看我不打死你!”
一个茶杯飞来砸向杨承的前额,杨承被砸着正着,两眼一黑,顿觉眼冒金星,额头前传来的疼痛感几乎令晕厥,重重跌落在地上,沉闷的跌落声听着就让人胆颤。
杨承忍着疼痛,暗自大骂:“该死的小蹄子,出手也太狠了吧,就你这泼辣德性,谁娶你谁倒霉!”
一旁的狌狌笑得四脚八叉,捧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王诗敏倒是解气了不少,也懒得去理会杨承的死活,正要吹灯睡觉,却又看见杨承额头上顶着个大包重新爬到窗口前露出一脸的傻笑。
王诗敏瞬间被逗笑了:“你还敢上来,信不信我一飞剑取你项上人头?”
“你我师出同门,相信师姐定不会对我痛下shā sh一u的。再说,我一听说师姐被关了禁闭,便来看师姐,绝对是诚心诚意的。伸手不打笑脸人,师姐消消气呗。”杨承赔笑道。
“深更半夜的,你爬一个女孩子的窗户,就不怕别人把你当登徒子打残你?”王诗敏气笑道。
“呃我只是诚心诚意的来看师姐,没别的意思。”杨承感觉有些冒汗。
“既然是诚心诚意的来看我,怎么就没看见你给道个谦?”王诗敏嗔怪道。
“好吧,我道谦,对不起,师姐,让你受苦了。”
“哼!你以为一个对不起就够了吗?”
“呃师姐呀,你不是说只道个谦吗?”杨承暗叹一声,女人心海底针呐。
杨承连声干咳,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再纠缠下去还不如受她一飞剑。杨承捧出一束野花晃了晃:“师姐,喜欢不?这可是花了我一上午的功夫。”
“呀!好漂亮的野花。”王诗敏一把接过野菊,高兴地闻了闻,无比陶醉。
杨承汗颜,其实这都是狌狌捣鼓的,没想到一只畜牲比他还懂得去讨喜女人。
王诗敏一下子竟妩媚了许多:“以后必须每天送捧花过来,不然就不原谅你。还有,我爹爹对这阁楼施下符咒,令我不得越雷池一步,烦得很!我要你好好练习符篆术,一定要超过我爹爹,以后破解了符咒,气死他,哼!”
“呃师姐,你不是在说梦话吧?要我超越掌门那得到何年何月呀,就因为你被关了禁闭,就要去练习什么狗屁符篆术,而且仅仅是为了日后你被关禁闭破解符咒之用,这这理由是不是太牵强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练了?”王诗敏顿时晴转多云。
“师姐,你听我解释。”
“不听,不听,我不听。”
“你到底练还是不练?”
“呃师姐,我”
“不听,不听,我不听。
好吧,那我就把洞玄灵宝真符吃掉,杨承很难为情地暗自说道。
吴根子这些天总以为自己是不是哪里出现了错觉,因为他看到杨承不知道抽什么疯,每天对着地上不停地练习符篆术,而且还是聚精会神丝不苟。与其为伍的狌狌也是也难得的安静,对着杨承盘膝而坐认真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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