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酒,反而嫌酒有dú,岂有此理,你喝了,我也喝了,谁中dú了?还给我,你不喝我喝。”
朗月果然心中生疑,在蛇姆手中取回酒葫芦,凑在鼻端猛嗅;他不是蛇,自然嗅不出结果,正待将葫芦扔出,蛇姆突然冷笑道:“真正歹dú的dúyào,不会有色有味。恐怕这家伙已先服下解yào,故而有恃无恐。大师且先运功试试,内看腑有否异感?”朗月禅师认为有理,便坐下运气行功。老花子向蛇姆叫道:“老太婆,你也是玩dú之人,何不自己喝一口试试?当然啦?要是你害怕,不试也罢!”
蛇姆不上当,yīnyīn地说:“你少在老娘面前耍花qiāng,我会找东西试dú,如果证实了酒中有dú,老娘要活剥了你。”
朗月禅师困惑地站起,摇头道:“怪?内腑一无异状。不会有dú。”
蛇姆接口道:“大师且稍等,我去找一条野兽来。”说完,晃身走了。
老花子心中暗暗叫苦,老太婆真是他命中的魔星,要没有她出来打岔,和尚早该见阎王了;要让她找来野兽将dú试出,万事全休矣!
他想脱身逃命,身躯略一移动,朗月便叫道:“具花子,你要是敢心虚逃命,我要你寸砾而死,你信是不信?”
老花子当然信,他不敢妄动,冷笑道:“姓邝的怨气受够了,你少管我的闲事,总有一天,咱们有清算今晚耻辱的时候。”
“哈哈,凭你这块料,免了吧?不必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安静些,臭花子,任何念头也不用转,对你有好处。”
不久,蛇姆如飞而至,她带来的不是兽类,而是一个活生生的黑衣人,“砰”一声往地下一丢,说:“真巧,这家伙是崤石别馆的人,躲在石上不知有何图谋,正好一用。”
黑衣人浑身战栗,爬起撒腿便跑。
朗月禅师伸手夹背儿提起,将酒葫芦硬向黑衣人口中倒去,倒势太猛,把剩下的酒和里面的蟾酥珠,全倒人黑衣人肚内去了。
和尚手一松,“砰”一声,黑衣人一声不吭,软倒在地。和尚脸色一变,用手一按黑衣人心房,怒叫道:“臭花子你好,你……起得了?”声出,酒葫芦脱手扔出。
老花子刚向林侧一跃,他经验老到,脚一沾地,便向地下一伏飞shè三丈外。酒葫芦一发之差,从他头顶擦过,带走了一绺乱发,好险!
朗月禅师没料到老花子会伏地逃命,这是极为丢脸之事,稍有名望的人也不屑用,老花子竟用了,大出他意料之外。
老花子刚挺起上身,暗叫“完了”!蛇姆在前,朗月禅师在后,相距丈余,两人正向他yīn森森地狞笑。
“臭花子,我要将你寸砾而死。”和尚厉叫。
“jiāo给我,我用dú蛇治他。”蛇姆yīn森森地说。
老花子横定了心,双手持杖严阵以待,豪迈地敞声笑道:“你们是两人齐上呢,抑或单打独斗?”
“佛爷慢慢治你,何用两人?”
蛇姆将蛇杖拂了拂,说:“且让老身问问他,要他说出人口封喉的dúyào是啥玩意。”
“快问,且让他多活片刻。”和尚故示大方地说。
“独眼贼,你这dúyào何名?”蛇姆开始发问。
“花子爷没有兴趣回答。”老花子拒绝。
“你还是说的好,免得少活片刻。”
“花子爷行年八十二,早该坟墓了,不争在片刻。”
“江湖中皆知你独眼狂乞是个光明磊落的英雄,一生中未使用暗器,也未使用yào物计算人,为何今晚破戒了?”
“因为活腻了,老悖啦!”老花子自嘲地答。
“是北漠的孔雀胆?”
“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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