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洞,要没有骨头挡住,准是两面开孔。
三步追魂比较冷静,他心中有数,能用细小的暗器,击伤自己比金钟罩更强的护身气功的人绝不是好相与的人,惹他不得。
他向无情婆婆切齿恨道:“咱们有算帐的一天,明日把暗中助你的人一起请来,青龙岭童某恭候。”说完,径自下梯去了。
拘魂无常一倒地,雅厢中涌出十余名男女,扶起他急问原因,他一咬牙,向谢韬吼道:“咱们死约会,青龙岭一清仇怨,不见不散。”
他站稳了,向众人道;“我们走!”有人抬了重伤的黑白无常一起走了。
谢韬恨得直咬牙,可是他们人多势众,十余人中无一庸手,眼看杀父仇人溜走,他几乎咬碎了满口钢牙。
其余三厢内的人,全感到莫名其妙,这两个大名鼎鼎的字内凶人,怎会虎头蛇尾溜了的?
有个身材瘦小的人“咦”了一声,向楼板上一指叫道:“看!那是血,两个老前辈受了伤似的。”
两凶人所经之处,果然有一串血滴,那还容怀疑么?众人全都一惊,议论纷纷用目光向四面搜索。
无情婆婆向谢韬摇首道:“谢贤侄,看来此行凶险,要没有高人在暗中助我们一臂,恐怕武安居就是你我丧身之地,这老魔果然了得。”
小瘦子鼠眼一瞪,叫道:“老虔婆,你敢在背后骂两位老前辈……哎哟!”他掩住口,“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和两颗门牙,还有两颗被血染红的饭粒,他脸上铁青,躲入厢内去了。
所有的人全都吃惊,疑神疑鬼,恐怖地退出。
“婆婆,我们走吧!暗助我们的高人既不愿现身,我们心里谢他,相信明日他定会驾临青龙岭。”
少女说着,凤目向四面搜寻,除了两个书生,无一可疑之人,更无任何岔眼事物出现,他悚然而惊,暗道:“这人神出鬼没,功臻化境,定然是游戏风尘的奇人。”
少年后生纵至壁间,取下匕首入鞘,向无情婆婆道:“杨婆婆,我们走吧!”
杨婆婆叹息一声,率两少女随即下楼,谢家父子在后紧随,向中州三义拱手一笑,下楼而去了。身后响起逸云清朗的“请氨声,随之是悠扬的朗吟:“……人生飘忽百年内,且须酣唱万古情,君不能狸膏金距学斗鸡,坐令鼻息吹虹霓,君不能学哥舒横行,青海夜带刀,西屠石堡取紫袍……”中州三义走在最后,老大赛孟尝向逸云拱手笑道:“在下沈刚,下榻北门悦来老店,兄台如有暇,请移玉一顾,我兄弟虽是一介武夫,但颇识文词!兄台如肯下jiāo,足慰平生。”
逸云站起笑道:“沈英雄人中豪杰,小生如有暇,当专程拜访。”
三义一走,他含笑坐下。由于硬着头皮喝了好几杯,玉面红云飞起。他生得俊美绝lún,酒一往上涌,玉面像个大姑娘一般,他还用手去拈杯,如黑伸手一拦,捉住他的虎掌温柔地轻声说:“哥,酒能乱xìng,足矣!你能依我吗?”
逸云笑道:“不妨,我可用内功迫出。”
如黑不依道:“那多脏!身上衣着又得我费神。”
逸云推开杯,笑道:“好弟弟,依你,我们用餐。”
店小二一窝蜂登楼,七手八脚整理残局,梯口足音又起,大踏步上来了三个怪人。
先头一个年约八十以上,头上次发挽成一个道士髻,内衣穿大红紧身,外罩淡青绣红云彩袍衣,袍内悬有长剑,身材奇伟,高有八尺,短帚眉,铜铃眼,狮子大鼻,血盆大口下有一绺山羊胡,貌极狞恶,他目中泛煞,像是怒气末消。
后两人中有一个长相十分唬人,长发披肩,其色青绿,秃眉毛,双目深陷,只见两个大眼眶yīn森森的目光使人不寒而栗,鼻子无梁,只看到两个大孔,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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