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伸展,东脉直入贵州地境,只见山外有山,岭外有岭,教人看了直摇头的,马儿也吃不消。
夫fù俩并辔而行,进入了云南地境,沿途不见敌踪,他们大放宽心。大道向上盘升,百花教主突然一蹙秀眉,用手按住小腹,对绿衣剑客似嗔非嗔地说道:“逸君,都是你不好。”
绿衣剑容看了她那逗人爱煞的媚劲儿,惑然道:“亲亲,我怎么不好?”
伍云英蓦地脸泛红霞,噘着小嘴儿说道:“小家伙在里面踢腿蹬拳,准是个不安分的小东西,教人多难受嘛!怎么不是你不好?”
这时正在下坡,绿衣剑客呵呵一笑,凌空飞腾而起,轻似鸿毛落在她身后,一手挽住她微突的柳腰儿,一手探囊取出一颗白色腊丸,捏碎腊衣,温柔地送入她樱口中,在她耳畔柔声说道:“亲亲,哥不好,以后责罚哥吧!先吞下这颗安胎丸,小东西会安静些的。唉!长途跋涉,苦了你了。”
伍云英偎在他怀中,用梦也似的声音说道:“哥,大概十天后可以回谷了;以后我你不再出山,在这世外桃园里安度余年,有你在我身边,一切我都不在乎了。哥,你快做爸爸了,你说,是娃儿好,还是丫头好?”
“亲亲,给我生个像你一样美的天仙,好么?”
“不!要像你一样的雄壮英俊小逸君。”
“哈哈!我准会如愿以偿,你别想。”
她撒娇地一扭柳腰,不依地说道:“胡说!我要娃儿。”
“我绝不胡说,听人说,脐儿尖尖,必是千金,所以必定是个天仙。”他的左手轻轻由腹脐上往下滑。
她嗯了一声,将粉颊藏在他领下,闭上双眸,用玉手虚拦他的虎掌,呢声轻说道:“哥,不要……唔!”
他亲了她一下,甜甜一笑。马儿踏着轻快的碎步,向山嘴驰去。
绕过山嘴,官道又向上升,林木一片新绿,由路右崖上向下伸垂路中。
“亲亲,小心了!前面林中并无鸟雀清鸣,定然有人隐伏在内。这儿上不沾村,下不近店,绝无樵子采薪,我得先走一步。”
声落,人凌空升起,落在他自己的坐骑上,抓过马儿头上的缰绳,双腿一夹,泼刺刺向前驰去。
伍云英一抖缰,随后跟上。
蓦地里,崖上升起一声长笑,直薄耳膜,显然发笑之人中气充足,定不是等闲人物。笑声一落,宏亮的嗓音倏扬:“老爷生长在山边,只爱娇娃不爱钱。呔!你这根岔枝儿,老爷非砍掉你不可。”
声落,“喀嚓”一声,一棵海碗大的巨树,“哗啦啦”向路中飞落,差点儿把绿衣剑客连人带马压个正着。
马儿一声长嘶,后退丈余。
缘衣剑客剑眉一轩,说道:“阁下下来罢!方逸君早就料到有人等着。”
“哈哈!咱们也不想偷偷摸摸,谁教咱们与百花教主是老相好呢?哥儿们,亮相啦!”
声落,衣袂飘风之声大起,人影乱闪,出来了五个彪形大汉,往路中一站。
头一个豹头环眼,身高八尺,像一座小山,粗如树桩的膀子,倒提着一把沉重的开山大斧。
第二位年约王十上下,白净面皮,鹰目放光,身材也在七尺以上,腰带上,chā着一柄沉重的铁佛手。
第三位年约二十五六,一表人才,可惜目显yīn森,唇薄如纸,身材也有七尺以上,手中挥着一把纯钢yīn阳扇。
第四位是个老道,年在三十上下,穿大红道士服,腰悬宝剑,高个儿,鹰嘴勾鼻,面色发青,一双山羊眼yīn晴不定。
第五位是和尚,年约四十余,身穿皂常服,倒拖着一柄镔铁方便铲,脸团团,腹大腰粗,酒糟鼻狮子大嘴,一双小服睛眯成一条缝,像条肥猪。
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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