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开厅门,先一步向门侧一闪,上次夜间他入厅时受到伏弩的袭击,这次他特
别小心。
果然不错,三枚伏弩shè出,劲道奇猛。
南乞也不笨,根本不站在厅门中。
两人抢入厅中,堂上站着一个像貌奇丑鬼魅似的中年大汉,手中一把刽刀闪闪生光,神
台下绑着一个体态灵盈的女人,这女人手脚被绑,面向里塞在神案下的桌角,看不见脸部。
南乞一声怪叫,疾冲而上,比林华快一步,抢先进搏,竹杖兜胸便点。
丑大汉居然放弃守护女人的好机会,挥刀迎叫:“不许妄动!”
一刀一杖搏上了,双方都掏出了真才实学。
林华丢掉弓,抢入神案下救人,抓住女人的脚向外拖。
糟了!女人被捆的绳子突然脱出绳圈,扭身双手齐扬,珠影飞shè。
林华对南乞起疑心,因此处处留意老花子,深伯南艺在他不注意的时出手袭击,却未料
到毛病出在女囚身上,双方相距器咫尺,怎躲得开?
“噗噗噗!”五颗珠他中了三颗,部位是左上臂,右胸上方,左助上侧,五芒珠有五枚
芒针,嵌入ròu中怎吃得消?
“哎……”他放手叫,倒跃八尺,站稳叫道:“咦!是……是你……”
女人解掉捆脚的绳索,一面媚笑道:“你大概还记得张大嫂。”
原来是莽张飞张贤的妻子,莽张飞是太湖一君的拜弟。双方在铁城山有过一面之缘,不
算陌生。
南乞突然舍了丑大汉,抢到叫:“老弟,怎么了?”
林华跄踉站稳,怒叫道:“我要刺这鬼女人千百剑。”
他的剑尚未拔出。“拍”一声响,右头则挨了南乞一杖,竹杖立折,他也吃不消,扭身
便倒下去。
南乞接着飞起一脚,踢中他的腰助,大笑道:“小辈你上当了……啊……”
话未说完,最后一声惨叫号已冲口而出。原来林华向前仆倒,着地转身了出了一把飞
刀,贯入南乞的右肋下尽偃而没。
南乞以手掩住刀口,不敢拔刀,一步步斯近,厉啊道:“你这小子好狠,我……我要将
你……将你化骨扬……扬灰……”
林华吃力地坐起,左半身全是血,切齿问:“你……你是谁?”
“我南……南乞……”
“南乞目下在……在南京。”
“知道。”
“但是……”
“在下不……不知我到……到底是……”
假南乞突然跌倒叫道:“你这小……小狗很………很yīn险……yīn险……”
“你比下在更……更dú辣yīn……yīn险,你几……几乎成功了……”林华喘息着说,挣扎
着站起,一手抓着一把飞刀,不住发抖,等候张大嫂扑上。
张大嫂媚笑道:“天下间竟有你种这么愚蠢的人,真是活该。”
“你这贱fù,上!”他吼。
南乞大叫一声,拔出了飞刀,人却一阵翻滚挣扎,气息渐绝。
左门外彩影乍现,出现了另一个女人。
张大嫂嘻嘻笑,扭着腰肢向后退,说:“我可不傻,怕你,你的飞刀我可不敢领教。”
“放下刀,转身!”身后有人叫。
张大嫂飞退丈外,站在角门后媚笑。
他知道飞刀已无法控制准头,不再追赶张大嫂。五芒珠的创口奇痛难耐,劲根的杖伤也
令他右半身发麻。用不上劲,缓缓地艰难地转身,他看到一个面目姣好,却满脸杀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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