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到时候。”
“你怕死……”
“你激不了我的,我逍遥公子是使用激将法的专家。喂!你们里面躲着的人听清了,
想单挑赌运气的人,可以一个对一个出来公平决斗,胜了的可以自由安全离开。幸生不
生,必死不死;诸位,赌你们的运气吧!赌注是你们的xìng命,但愿你们不输。”
另一处屋角,踱出刀隐肋后的卓勇,大踏走向左邻村舍前的晒麦场。
“我,车夫卓勇。”卓勇声如沉雷:“五湖四海,任我逍遥!汰!那一位前来碰运
气?生死由命,富贵在天;鼓起勇气挺起胸膛出来,看看是你死还是我卓勇去见阎王,
机会不可错过,我是武功最差劲的一个。”
“挺起胸膛决斗而死,总比受到不断袭击糊糊涂涂去见阎王光彩些。”逍遥公子大
声说:“你们也曾经是江湖之雄,该有敢拚敢门的武朋友风骨,不是怕死鬼,一个江湖
闯道者,是应表现得像个人样的。”
屋内传出一阵嗡嗡争论声,不久,二堡主神剑劳修武踏出大门。
“在下劳修武,姓卓的,你接受挑战吗?”二堡主手按剑靶傲然问。
“威麟堡的第二号人物,大名鼎鼎的二堡主神剑挑战,在下深感光荣。”卓勇朗声
说:“我卓勇舍命陪君子,你上吧!在下接受你老兄的挑战。”
大名鼎鼎的威麟堡二堡主,与一个车夫决斗,这件事传出江湖,神剑劳修武不用叫
字号鬼混了。
一开始就派出最强劲的高手出战,可知威麟堡的人,势在必胜这第一仗,志在必得。
但缺点是,如果输了,士气瓦解,其他的人将信心全失,大事去矣!
劳二堡主深深吸入一口气,昂然向左邻的晒麦场举步。
“祝福你。”范堡主沉静地说,伸手扣住劳二堡主的右肩,有力的一扣,尽在不言
中。
“我真的需要祝福。”劳二堡主低声说:“堡主,全力突围赶到成安,进了城便安
全了。牺牲在所难免,但总比全军覆没好,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准备吧!我会尽
可能拖延制造机会让你们脱身的。堡主,各自珍重。”
“在下申明在先。”逍遥公子声如乍雷:“谁要是妄自接近,杀无赦。这是绝对公
平的决斗,绝对不许可有人干扰。”
邻舍的晒麦场远在卅步外,这里的人如果想冲过去协助劳二堡主,决不可能一跃即
至。唯一能迅速相助的人是范堡主,用法轮攻击卅步外的人,正是法轮威力最可怕的距
离,晒麦场也有容许法轮发挥特xìng的空间。
逍遥公子这一面,距邻舍的晒麦场,同样有卅步的距离,想救应极为困难。
一剑一刀面面相对,横刀而立的卓勇像天神。
“阁下不是车夫。”劳二堡主沉声说:“气概风标不同凡俗,一举一动皆有慑人的
威势。”
“在下确是逍遥公子的车夫,如假包换。”卓勇傲然地说:“当然,偶或也充任公
子爷的随从。”
“只要阁下肯点头,敝堡主可以委任阁下号令赵燕的江湖好汉,独霸一方。”
“谢了,卓某不是号令江湖好汉的材料,而且卓某没有野心,对能替逍遥公子驾车
深感愉快满足,平生无大志,活得十分快乐。阁下号称神剑,亮剑吧!请。”
“卓兄,人往高走,水往低流……”
“哈哈!阁下不必浪费口舌了,我告诉你,家公子身边的人,都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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