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帆眯着眼,目光从公孙琴落下的长剑,转到了她那写满好奇的俏脸蛋上。
嘴角微微斜起,徐帆便问道:“你说说,你到沪市来找我,你是怎么找的?”
“我”
想到字体的经历,公孙琴不禁有些哑口,顿了顿才说道:“有人主动和我搭话,然后他恰好就认识你,我就与他一块到了那”
再傻到现在也该反应过来了,昨天那个被自己打断腿的家伙就是个起了色心的骗子。
这会说完,公孙琴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与徐帆对视。
“连最基本的防备意识都没有,你说你是不是一塌糊涂?”
“可是!”
耳听着徐帆的斥责,公孙琴还要解释,那家伙还不是被自己打断了腿,可徐帆压根没给她机会。
这会摆了摆手,便说道:“不再说这条,咱们再说昨晚那杯酒,你为什么要喝?”
“那不是你让我喝的!”
公孙琴差点没气炸!自己还没找他算账呢!他还敢提那杯酒?
这个杀千刀的!
压根不为公孙琴的鄙视所动,徐帆这会眯了眯眼,便是笑道:“我让你喝你就喝?你怎么那么笨呢?”
“那我让你现在叫我老公,你叫不叫?”
“我呸!你才不配!”
话刚说完,公孙琴便表示了对自己的厌恶。
徐帆看着她一脸嫌弃的模样,不禁皱了皱眉。
你用不用这么激动啊?
摇了摇头,徐帆便继续说道:“然后,到了我将你带回来。”
“那杯酒差不多能够让你睡到早上九点,排除去你检查身子的时间,留给你的时间最少有三个小时。”
“我问你,你既然找到了我,为什么不杀了我?”
“我才不是那种”
听到自己的问题,公孙琴下意识就想要解释,徐帆一摆手,直接就给她打断了。
“别和我说那些有的没的。”
“我问你,我在你心中,是个什么样的人?”
“禽兽!衣冠禽兽!”
“”
公孙琴激动的态度,不禁让徐帆扶了扶额头。
还真是一根筋啊。
呼了口气,徐帆说道:“既然我是个衣冠禽兽,那你还管什么卑鄙不卑鄙?一剑杀了我不就行了?”
“我说了这么多,你服不服?”
仔细琢磨徐帆的话,的确是有几分道理,对付他这样的混蛋,自己还讲什么道义
这会被徐帆直勾勾地望着,公孙琴几分不服气地低下了头。
这样说的话,自己的表现,的确很差。
“哎”
徐帆这会摇了摇头,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走到一旁,点上了一根烟,透过微微缭绕的烟雾,徐帆眯着眼看着公孙琴,便说道:“我算是明白,你师傅为什么要让你来找我了。”
“除去修为,其他方面,你完全就是一塌糊涂。”
“真到了搏命的时候,哪有那么多的规矩?活着就是王道。”
方才公孙琴拿剑抵着徐帆的得意,在这一番话后,荡然无存。
的确,若是这家伙真有心杀自己的话,自己早就死了。
师傅的确没说错,自己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
这家伙,恰好就能够教自己。
“那那我该怎么办”
深吸了口气,公孙琴便往徐帆看了过去。
她不想让师傅失望,哪怕再讨厌这家伙,自己也要跟在他身边。
“简单。”
徐帆这会将指间的香烟掐在烟灰缸中,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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