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后,随着雷哲的再一次满载而归,天气已经很冷了,这是入冬的征兆,雷哲回来的时候正好是在晚上,由于天气的原因,街上早早的就没有人了,一行人走在寂静的街上显得格外
的孤独。一轮残月高挂在天上,雷哲看着这个残月,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觉得一阵的心痛,这种痛苦来的毫无征兆,雷哲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除了冷什么也察觉不到了,仿佛刚才的只是
一个错觉一样。看了看周围的人荆剑他们都一如既往的在修行着,没有丝毫的不妥,好像刚才自己什么也没有发生似得,雷哲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累了,产生了幻觉,但是刚才的那种感觉确实
如此的真实。
中州,连云城,一座高塔,这座高塔上半截深深的插入到了薄薄的云雾之中,使得塔顶可以清楚的看到一轮残月。在他的顶部有有一个女子正坐在高塔的顶部,她的边上也站着一个女子
,正是木语和白将,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当月光照在她左手的镯子上的时候,有淡淡的月光仿佛是渗入到了镯子里面一样,桌子上的花纹慢慢的发亮,好像是活过来一样,但是木语和白
将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
“还有不到三年的时间,你打算这些时间怎么去做?”突然白将开口了,她不在看向月亮,而是转过头去看向木语,这时的木语仿佛是迷上了月亮一样,对于白将的话竟然丝毫没有听到
,继续的看着月亮。就在这时,木语突然觉得一种痛苦从身体之中开始蔓延开来,这种痛苦之中夹杂着无比的愤怒,而且是毫无缘由的愤怒,不过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的消失于无形之中
,木语突然深深的吸气引起了白将的注意,白将一只手放在木语的背上,汹涌的力量瞬间冲进木语的身体里面,但是随即她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在木语的体内她没有丝毫的发现,这种感觉他
一生之中只在两个人的省上感觉到,一个是木语,两一个就是五年之前在雷哲的身上感受到的一样,不知怎么的,这是她突然想起了雷哲,连她自己都觉得纳闷,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小孩怎
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面呢?
“语儿,你怎么了?那种病又发作了吗?”白将看见木语已经睁开了眼睛在看到木语眼中已经没有了痛苦,于是对着木语说道。同时她坐下来靠着木语,这样使得木语有更多的安全感。
“老师,我没事,只是觉得突然心中很痛,但是一转眼,却有什么都没有了,仿佛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得。”木语摸着胸口对着白将说道,其实这种状况以前也发生过几次,白将将其称
之为病,但是木语却不这样认为,她只是觉得这种感觉仿佛是碰触到了心底的一种禁忌一样,为了不和白将发生争论,她果断的隐瞒了自己刚才痛苦之中的愤怒,不过白将也没有将刚才自己
的想法说出来,如果都说出来的话,说不定以后的世界就会发生变化。历史好多的时候都是在一起很小的事件之中改变的,这些很小的事件之中的无关痛痒的东西说不定就会对历史产生重大
的影响,所谓蝴蝶效应就是这么回事。
“你的病或许和你以前的经历有关,也或许没有,以老师现在的能力是丝毫没有发觉的,以后只有靠你自己去捉摸了。你的这种病发作的时候只有你自己有感觉,如果一个人不是刻意的
去注意的话,是很难发现。平时的时候我是丝毫不担心的,但是某些情况之下我还是非常担心的,以后在有事情的时候就不要去看月亮了,你的每次发病都是在看月亮的时候,虽然不一定和
月亮有关,但是它确实每一次都是在这个时候发作的。”白将认真的分析这,丝毫没有因为木语听到病子的时候皱起的眉头,在这件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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