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的暮色托起黑夜的暗沉在鲜血与杀戮之间转换着自己的角色,冰冷的寒光刺穿人心的虚伪一层一层将里面的善良撕扯了出来,火热的激情夹杂着黑暗角落里的一丝温暖让卑微的诺言变得神圣,贪婪的欲望淹没着博爱的高地在物质与精神的两个路口找不到真正的归宿。
灵魂变了是因为它感受不到光明的存在,花瓣谢了是因为它无法阻挡严冬的残酷,幸福死了是因为它明白不了表象与本质的差距,美好本来可以缩短苦难的长度但欲念却在号召心灵奋斗不止,希望本来赢得了世间的同情但忧患却时刻紧绷着恐惧的面孔,和平本来可以根植到每个人的心中但仇恨却搅扰了所有的安宁,死亡的气息还在陌生的世界里不知不觉地继续蔓延,而袭上眼眸的冲动像张开的羽翼早已掀起了一场冰与火的末日战争。
大臣看到自己的儿子被独孤箭射中后躺在了地上,他扔掉手里的三支血箭将儿子搀扶了起来,月泉之国的王子金坚默劝阻独孤箭停止射箭以免惹来麻烦,然而他的话刚说到一半大臣就命令他的亲信将独孤箭、他的表妹和他自己围在了中间。
月泉之国的王子对大臣说今天是他与公主大喜的日子不要轻易动武,但是怒火中烧的大臣早已忘记了幸福让仇恨在眉头随意肆虐,独孤箭放下的弓箭还没有沾染上善意便又填满了死亡的气息,大臣高声呼喊着冲向了手持利剑的月泉之国王子,他的脚下像长了翅膀一样腾空跃到了王子的头顶,月泉之国的王子将利剑一寸一寸伸了上去却无法与飞速下落的利剑相抗衡。
大臣一阵猛劈把王子的衣裳划出了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口子,月泉之国的王子顺势叉开了两条腿让自己的利剑能够到大臣的咽喉,大臣明白了王子的意图便转身跳向了石柱的一边,月泉之国的王子步步紧逼直到看清了迎面刺来的刀光,大臣使出浑身解数踢在了王子的脚腕并晃动着利剑,月泉之国的王子狠狠地摔在地上感觉到了剑影在眼眸里不停闪烁。
大臣的儿子忍受着伤痛朝着独孤箭发动了攻击,独孤箭拉满弓弦将大臣的儿子想象成了黑夜中的一只飞蛾,大臣的儿子左躲右闪避开了苦难尽头的那一方斜阳,独孤箭从箭筒里抽出血箭又想发动新一轮的进攻,大臣的儿子猛窜到独孤箭的身后用力砍掉了架上弓弦的箭支,独孤箭挥舞着弓弦要与大臣的儿子血战到黎明前的暗夜,大臣的儿子趁机毁掉独孤箭的弓弦让他失去所有可以反攻的信念。
大臣的亲信拿着各自的兵器与大殿里的士兵混战在了一起,他们借着坚不可摧的士气将为数不多的士兵逼出了门外,受伤的士兵根本不是大臣亲信的对手一个个举起双手甘愿降服,月泉之国的王子望着溃不成军的士兵心头升起了一团孤独的迷雾,他不知道爱情的玫瑰为什么会在欲念的厮杀下落得一败涂地,幸福的钟摆为什么埋进浑浊的流水里会变得杳无踪迹……
黑夜转变为白昼只需要一天的时辰却在伤痛的日子里好像经历了一个春秋,水滴冻结成冰雪只需要一刹那时间但在陌生的两颗心之间所有的阻碍都是距离,曙光挣扎在黑夜与白昼的灰色地带里释放不出最耀眼的灿烂也熄灭不了最初的微光,空气搁浅在水滴与冰雪之间无法随着炽热继续膨胀也无法随着寒冷慢慢收缩。
曙光还是原来的曙光,只是残留着一丝忧伤,空气还是原来的空气,只是沉积着一点压抑,一切都像出现在梦境里的现实,有真实的虚幻也有虚幻的真实。
月泉之国的将士们突然从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了过来,手里的兵器闪着银色的光仿佛可以从内部沁出一抹浓烈的鲜血来,月泉之国的王子金坚默虽然被打趴在地但心中充满希望,他相信自己的士兵能够杀死这些叛徒然后取得自由和胜利,独孤箭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利剑就像放在案板上的一条活鱼随时可能丢掉性命,他那双死灰般的眼睛漠然地盯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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