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的漆黑色褪去幽暗的光晕与血红色的暖潮融合在了一起,是什么让它习惯了不该习惯的习惯,执著着不该执著的执著,落寞的孤星守候着一个银白色的幻梦,就像银河柔软的心底突然长出了苔藓一样充满了温馨,那种破碎的梦境冲刷着黑夜掀起的暗流让一颗颗流浪的心灵回归到完整。光明之王蓝星烨站在城堡里等待着一个温暖的白昼,黑夜的寒冷彻底冻僵了他的眸子,那层坚硬的冰刺穿了薄薄的外衣挑动着他的灵魂,有一种浅蓝色的河流划过他的心灵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忧伤,他无奈地在黑夜与白昼的两个极端徘徊,就像残存的记忆和现实的困顿混合在了一起,既看不到黎明的曙光,也拒绝不了一个漫长的黑夜,当寂静的城堡开始染上一片喧哗的时候,光明之王从短暂的悲伤中回到了最初的永恒,他抚动着衣袖朝寝室的方向走去,而思绪却飘到了自己带领着光明之国的将士们来到荒原的记忆里。
漆黑色的暮霭从阴暗的深渊里升腾起来汇聚到了死寂的荒原上,无数块破碎的石子夹杂着尘埃在弥漫着烟雾的天空里落下了一层又一层的灰烬,血红色的光焰穿透云翳的薄纱与灿烂的霞丹色交相辉映,那一抹淡淡的柔光好像温情的流水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光明之王蓝星烨带领的将士、灵兽与黑暗之国的将士、凶兽同时来到了这片荒凉的原野上,血红色的暖潮撞击着漆黑色的暗流在混沌的世界里被夜色劈开后又重合了起来,看见的、看不见的光焰燃起一片炽热的火舌向黑暗的阴影里一点一点地延伸,触到的、触不到的闪电凝固成尖利的刀锋削烂了渐渐泛红的幽蓝色,一切都像定格在记忆里的画面除了留下凝重的暗黑色之外,再没有什么光亮的色彩可以映染心灵的颜色。
此时,身披血红色铠甲的光明之国的将士冲进了黑暗士兵的阵地,一道鲜红的暖潮推进厚厚的黑色帷幕向内部浸透,慌乱中黑暗之国的士兵分散成许多小的部分让迎面冲来的士兵溅满血痕,只见一个光明之国的士兵与一个黑暗之国的士兵躺在地上扭打在了一起,两个人紧紧地抱着对方的铠甲谁也不让谁得逞,肮脏的泥土混合着血水在他们的脸上肆意迸溅,仿佛两具孤独的灵魂捆绑在一起甘愿向漆黑的暗夜里沉沦,而在不远的前方,一个光明之国的士兵被黑暗之国的士兵从马背上挑下,整个人在半空中翻滚着将兵器刺向了那个士兵的咽喉,顿时坐在马背上的士兵痛苦地**着掉到了地上,两个瘦弱的身躯就这样凝望着彼此的眼睛,好像读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读到。
此时,冲在血红色光焰之前的光明之王正挥动着血红色的魔杖射杀了一波又一波的士兵,巨大的火焰在昏暗的世界里一次又一次燃起,一次又一次熄灭,无数脆弱的心灵幻化成落魄的野鬼冲刷着幽蓝色堆积起来的忧伤,光明之王的面前是一大片一大片黑压压的残兵,锋利的兵器夹杂着士兵的嚎哭震碎了他原本坚定的信仰,自由的声音伴随着死亡的脚印让鲜血流成湖泊再变成海洋,然而那颗被夜色冻僵的心却不停的告诉自己战争带给世界的只有苦痛,破碎的幻梦再也无法回归最初的完整。
黎明的曙光冷冷地守望着这个昏黄的世界是不是想给心灵带来一丝慰藉,黑夜的翅膀拂过银河的光带将希望化为绝望难道想给眼眸增添一抹忧伤,沉睡的、觉醒的消失在自己的迷宫里走不出自己设下的圈套,走不进一个温馨的黎明,强大的、脆弱的羁绊着腿脚,让一个黯淡的灵魂浸泡在死亡的阴影里开始沉沦。光明之国的灵兽在曙光的指引下向黑暗的世界奋力狂奔,战马、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从四面八方冲出来围住了黑暗之国的士兵,黑暗之国的凶兽从密密麻麻的士兵中闪出一道光影来到了灵兽的面前,恶狗、蛇怪、毒蝎、蝙蝠与巨蟹露出凶恶的眼神盯着这个看似平静,实则动荡的场景。
这时,战马落下一地的灰尘向恶狗的阵地飞速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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