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想:此话有理啊。又说道:“..对啊..你应该是骆统领的..那谁是易容换装的呢?”
骆统领没好气的说道:“尸体啊,妈的,真是个榆木脑子...”
郑宗向来便是个死板的性子,做事从来都是一板一眼,按部就班,遇到这等奇异之事当真有些云里雾里,被点明了真相之后,一时间只感老脸大臊,极为尴尬的笑了笑,说道:“额..骆统领,我跟你开玩笑来着..咳咳。”
连为何会有这么一个易容改装的尸体,郑宗都不好意思再追问了。
两人又交谈了几句,只见五道身影依次从崖边探出,平平稳稳的落在了一旁,其中三人身着青,紫,白,三色短袍,正是东靑王与座下紫鸢白鸷二王,却仍然不见黒鹫王,而二王身旁各带了一人,不得不说,能多挟一人飞上这苍梧顶,可见这东靑教轻身功夫的造诣确实不同凡响,但相较这奇妙的轻身功法,那被挟上来的两人,却是更吸引了骆统领与郑宗的注意。
白鸷王所挟是一男子,四十来岁年纪,粗眉大眼,挺腰阔背,手掌比寻常人宽大了许多,掌缘布满了老茧,显是个练家子,而紫鸢王身旁则是一女子,看似也有三十多岁的年纪,肤白身细,五官精致,优雅中带着一丝憔悴,虽是为人所制,却神态自若,并无寻常妇人那般惊恐神色。
那男子骆统领与郑宗都是识得的,正是引发此次约斗的主角之一,失踪了许久,人称“铁掌开山”的陆天南,右边妇人两人虽不识得,但此情此景,也能猜到个八九分了。
正是陆天南之妻,陆星柳的娘亲。
苍梧顶很是宽大,少说也有个十多丈长宽,此刻刚过午时,白日当头照,这顶上除了孤零零的七人与七个矮短的影子别无他物,倒是显得有几分荒凉。
几人站稳后,白鹫王和紫鸢王便把两人放了开,东靑王与骆统领相互寒暄了几句,陆天南便抢着开口说道:
“两位统领,我陆天南实在惭愧,古人云滴水恩尚须涌泉报,而两位为我到此干冒奇险,大动干戈,古之剧孟、原涉亦恐尚不及也,此等恩情原本施多大礼也不为过,但奈何此时我手脚不便,却只得先记下了..惭愧,惭愧。”
陆天南看起来面容粗犷,说起话来倒是文质彬彬,仿佛一个酸书生一般,和他面貌甚是不合,但在场几位大多都早就见识过了,是以也没多大反应,但郑宗却是只识得其面孔,并未有过交谈,乍一听这长篇大论的道谢词,不由得一愣,见骆统领只点点头却不答话,料是因双方身份之故,但他向来行事遵从礼之一道,饶是双方本为官府与人质的敏感关系,依旧简略答道:“分内之事,两位不须挂怀。”
见郑宗接口,陆天南却毫不顾忌自己的身份,开口又道。
“唉,这事说来也是我的问题,要不是..”陆天南话说一半,瞥见了一旁白鸷王投来的不善眼神,摇了摇头,又改口道:“两位统领,如今我陆家已散,实是不敢打包票说什么报答之事..唉,反正我陆某人是记着两位大人的好了,以后无论做了老怪还是小鬼,总是要在各位大仙面前给你们美言几句,其实所谓‘作善天降之百祥’,不管我能不能将美言带到,两位却是都当应有好报的。”
“美言倒也不用了,我早闻陆大侠高义...”郑宗话说一半,突然瞥见了骆统领脸上有些略带戏谑的表情,又是一愣,话音还未落,便听陆天南的长篇大论再次响起:
“小子哪敢称什么高义,不过是守着这一亩三分地,图个饱腹罢了,而郑副统领则是守正为心,疾恶不惧,关节不到,有阎罗包老,江湖上谁听了不敬佩几分。”陆天南话说一半,似乎感觉冷落的骆统领,便又道:
“骆统领亦是苏世独立,横而不流..”
“咳咳..陆大侠,你要夸便夸郑老就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