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和煦的阳光照耀着房屋门前小院子,光线穿过树上的叶子,在地上留下点点金色的光斑,微风吹来,轻轻晃动,很是漂亮。
此时,房屋的木门被“嘎吱”一声轻轻推开,身穿huáng sè锦袍,面容俊朗的中年男子缓步而出。
刚踏出门口,男子便有所觉,目光转移,最后落在庭院的中央处。
庭院的中间是一座小亭子,几张精工打磨的小石櫈和石桌,朴实而雅致。
一袭白衣,面貌清秀的少女安静地坐在小石櫈上,一只玉手轻托香腮,有些心不在焉地把玩着一朵不知名的小黄花。
“嗲嗲!”
见到中年男子,少女笑盈如花。
闵天望着少女犹如一只漂亮的白色蝴蝶翩然而至,脸上也泛起了柔和的笑意。
“小丫头,何时这般早起了?”
闵天望着如今已到自己胸膛,日渐落很水灵的少女,呵呵笑道。
少女抬起那双水灵灵的大眸子,嗔怪的望了一眼此时少了几分往常威严c多了几分慈祥的父亲,粉嫩的娇俏的笑脸上露出一抹淡雅的笑容。
“爹爹莫要取笑雪儿!雪儿何时不曾早起了?”
闵天呵呵一笑笑:“我一向乖巧懂事的小丫头什么时候也学会生气了?”
少女娇嗔道:“爹爹,雪儿哪敢!”
闵天伸出手掌,揉了揉少女的头:“那大清早的,你跑我这做甚?”
“说吧,是不是那小子又惹事了!”
他故作严肃。
闵雪儿顿时慌神,小脑袋立马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一叠嘴的“没没没”。
她眼帘低垂,怯声道:“呃爹,秦羽哥哥他他没事吧?”
闵天白眼一翻,暗骂了句:女生外向!
也不理她,径自朝凉亭走去,没好气的道:“哼,那野小子能有什么事!昨天若不是我及时出手,想必便酿成大祸了!
族中比武切磋,点到即止,闵驱那老家伙咳,三长老他一向护短,如果不是我咳咳,那野小子早就被断筋废武,逐出庄门了!”
少女被逗得噗蚩一笑,连忙跟了上去,撅着小嘴低声幽怨:“爹爹!秦羽哥哥他不是野小子”
闵天哼了一声,头也没回。
少女止住脚步,幽幽道:“其实,秦羽哥哥他本性不坏,只是说不定有什么原因,才让他才变成如今这样子。”
闵天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下情绪突然变得低落的少女,那脑海中的记忆也如潮水般不觉再次涌上了心头
四年前一天。
大雨滂沱的傍晚,只身深入茫茫的原始大山寻药已大半月的他倍感疲乏,于是打算寻一避雨之所稍作休顿,不料在一处偏僻山洞里遇见一怪异少年。
少年约莫十一二岁的样子,半身,骨瘦嶙峋,身上布满纵横交错的新伤旧痕,触目惊心!
惊疑之际,那少年竟如一头野兽般猛地朝发起攻击,他当时也来不及多想,无奈之下只得令他暂时昏睡。
没想到,这一睡便整整七天七夜,不过经过他一番悉心照料,少年身上伤势也很快便痊愈了。
见少年依然没有苏醒过来的意思,他思量再三,于是决定将少年带回了庄园。
经众人一番商讨c争议,他力排众议好不容易将这个不明来历的少年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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