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净知道欺负人家,哼!不喜欢你了。”
“哈哈哈!”
嬉闹了一会儿,苏瑾想到镇天剑,眼睛一亮,催促张辉。“师父大人,把镇天剑给我吧!”
想到镇天剑,苏瑾心就不由得跳动起来,那剑超帅的。苏瑾一直以为张辉会帮她买一把剑,稍微锋锐一点的,没想到张辉亲自帮她炼制了一把。
而且,一把剑那么霸道。
一剑出,万剑崩,山石腾空而起。
光想想那画面,苏瑾就激动的不行,恨不得现在就拎着镇天剑找个剑修欺负一下。
没错,就是欺负。
镇天剑一出鞘,完了那剑修剑嘎巴一下断了,对方不傻眼啦!
“哈哈哈!师父,快把镇天剑给我看下。”刚在山上,隔得太远,苏瑾他们也没看清楚,就知道张辉练的是一把剑。
“等会儿,着什么急,你丫土匪啊!嗳嗳嗳!别老往我身上蹭好不咧!这么大姑娘了,也不注点意,往后还要不要嫁人了。”张辉受不了,赶紧推开苏瑾。
那么大胸,往哪儿凑呢!都是成年人了,师父归师父,好歹他也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
“一会儿下了飞机再给你。”张辉说道。
镇天剑太猛了,这会儿要拔出来,飞机一准失灵,保不齐坠毁就完蛋了。五千多米的高空,一旦出事儿,张辉也没十足的把握活命。“别闹了啊!下了飞机立马给你。”
“好吧!”苏瑾撇嘴,还是不高兴,腮帮子气鼓鼓的,那俏皮的样子,看的张辉一阵心动,恨不得捧着她脸蛋狠狠啃上一口。“哎!我们家苏苏怎么可以这么可爱,长得跟一条小狗狗似的,眼睛笑起来就跟月亮一样,来,跟师父笑一个。”
“嘻嘻嘻!”
苏瑾咧嘴假笑一番,跟着立马又收了回去,鼻子里面哼哼出声,两片薄薄的嘴唇一直不停的噏动着,也不知道嘴里在嘀咕什么,反正张辉是听不见。
从东襄县到香山,自驾车的话,要十个小时左右的路程。坐火车就更慢了,因为没有直达香山的火车,还得从羊城那边转车,到香山加一块也差不多十个钟头。
而张辉他们坐飞机就快多了,从香山到张家山总共花不到一个半小时。
张辉赶到张家山的时候,正好中午,村里人收功回家,忙着准备做午饭。
女人回家做饭,男人都聚集在老樟树下闲聊。
狗子现在不得了了,张家山代言人现在是,出去老有面了。因为最早跟着张辉,跟张辉关系比较近,这会儿狗子在村里,除了张辉父母之外,就属他最有威信。
有的时候连村长张发根都没有他得人心。
这会儿众人坐在老樟树下的石阶上,听着狗子跟众人吹牛哔呢!“就前两天的事儿,那谁,小彪子领着我上桑拿房,说是找个女的给我放松下一下。”
“啧啧!”说到桑拿房,狗子脸上不由得浮出迷之笑容,那叫一个陶醉。
狗子小的时候上树掏鸟窝,掏到一条蛇,手指被咬了一口。人是没啥大问题,手指头弯了,固定九十度,伸不直。再加上家里穷,没文化,也没出去打工,没能讨到媳妇。
一辈子光棍,没曾想,老了老了,还开了荤了。
“那小娘们儿,你们知道吧!才二十几岁,长得那叫一个水灵,门一关上,你们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吗?”
“我想跑,真的,你说我这辈子吧!从来也没碰过娘们儿,何况人家小姑娘长得那么漂亮,虽然她是干这个的,可我寻思吧!怎么滴也不能糟践了人家。”现在想起啦,狗子还脸红呢!
“哈哈哈!”
人群哄堂大笑,纷纷取笑狗子为老不尊。
就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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