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感觉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时空,可视距离不足20米,其余地方都被猪油一般浓到化不开的浓雾掩盖。
搞毛啊,这样就算有奇门阵,也没办法破解,老爷子能破掉“鬼推磨”,是因为在山坡上已经大致弄清楚了下面山谷的地形,而这里我们一路走来,全部都是浓雾,就算是鬼谷子复生也没用。
这里被称为禁区,不是说你不能到这里,而是来的人没有一个能回去,既然没有人能回去,自然就得不到这里的任何一点资料,里面到底有什么,来过的人都消失在哪里,死在哪里,无人知晓。如果有长衫人的古墓,古墓入口又在哪里,都是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
阿喜叫停骡队,我们开起了小会。
“现在大家把自己对这里的看法,或者自己有什么可能解决问题的办法都说一下吧,”到了这里,当然是爷爷把控一切。
“我能闻到这里有淤泥味道,这鸟雾里不是有湖就是有沼泽。”种马嗅了嗅空气说道。
“我只是觉得这里很奇怪,这里没有大树了,只有草地,外面能听到的鸟兽声也听不到了。”这是莲蕊的发现。
“我听过老一辈人讲过这里的故事,在‘嘿祖啦哒’里面有一个公母湖,说的是很久以前在这里有一对被逼分居两地的qg rén只能遥遥相望,不能走近对方,最后他们二人殉情在湖里,所以被称为公母湖,如果听见呜呜的哭声,这对qg rén殉情后变成的厉鬼就会将进入公母湖范围的活物都杀死。”阿喜很认真地回忆着说道。
“别看我们,我们能在需要用到力气的地方帮上一点忙,其他的就别指望我们了,如果要说对这里的看法的话,我觉得这里看起来没什么危险的啊,就是普通的自然景观而已,以前的人是不是被‘鬼推磨’的迷雾弄丢了,以讹传讹把这里说的这么诡异。”吴天良摊手道。
巴哥则看着四周继续沉默不语。
我说道:“也许我有办法让大家看清楚这里的地形。”
除了爷爷,在其他人一脸不相信的眼神中,我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这是我在虚空斋闲着无聊时拿来玩的一架银翼无人机,有四个旋翼,重量只有十多斤,飞行时速45公里/小时,飞行高度可达400米,还能在海拔4000米的地方工作。
它的航拍范围半径足足有1000米。每次可航拍15分钟,搭载一个来自扶桑国的某品牌摄影机,有一个三轴电子陀螺仪稳定云台,还自带安全伞,如遇危险情况可以自动弹射,自动收起起落架,同步传输图像等,续航能力不足的时候还能自动返航。
至于操作就更简便了,如果不需要同步到云端的话,不用连接互联网也行,sh一u ji和无人机点对点操作,类似对讲机。
种马一见此物哇哇叫道:“你小子还玩这东西?不错有前途,赶紧的开飞吧!”
我用sh一u ji连接上无人机的shè xiàng头后,找了一头骡子将sh一u ji连上充电宝,把sh一u ji靠在骡子背上,这样我和爷爷等人都能第一时间看到无人机航拍的景象。
我把无人机放到地上,让它的机背对着我,再握着慢慢地推左杆向前(目前来说大部份民用无人机,都是默认用左杆来控制上升和下降,俗称“美国手”)。
无人机很快便上升到五米左右的高度,然后我再慢慢地把左杆轻轻往左右来回拨动,直到无人机开始左右甩头,随后我将左杆推前,待无人机迅速上升到百米高度后,再将右杆推前,无人机呼啸着飞了出去,在这安静的“嘿祖啦哒”,无人机呼啸着飞了出去。
等无人机已经上升到接近300米高度的时候,总算是冲出了浓雾的范围,想不到这里居然如此宽广!
随着航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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