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振愣了下,“我以后不会做那种事了,本来给你去信我就打算只去那一次的。”
“那就好,郑公子,总之你我以后便当陌路人,这样就不错。”姜锦袖重复地说道,这话她以前也说过的。
看她对信里内容一点不好奇,还继续说着伤人的话,郑振心里难免不舒服。
“我信里说的便也是这个问题,只是我的意思是,我们不必那么刻意装作不认识,就当普通朋友便可,我以后不会再做让你为难的事了。”
他话说得信誓旦旦,而且态度一直很好,从来没因她的拒绝而发过脾气,姜锦袖因此而深思一番,最终答应了他。
反正她和他见面的机会不多,偶尔遇上,打个招呼也没什么的,这也省得郑振因她的坚决拒绝而越挫越勇。
有时候她是不明白男人的心理,可什么叫“得不到才是最好”这话她懂,为防郑振有这种心理,她还是不要死命拒绝了。
“父皇如今正病危,你还有心情在这里会男人,你的心倒是被狗吃了!”
姜锦袖背身站在那里,不知来了人,可这声音如此尖刻又熟悉,她即刻就听出了是谁,她转身便问:“王妃不是在府里禁足吗?”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盯着我禁足,你不也在禁足中,可也不见你呆在府里,还去了署月山庄呢!”不想让旁人知道自己嫉恨姜锦袖能陪晋王,蔺月玲尽量若无其事地斥责着对方,可那语气还是忍不住带了嫉恨。
“这里视野开阔,我若和郑公子有个什么,谁看不到呢?王妃还是说话注意些吧,不要什么话都敢说,这即是对王爷以及我名誉的损害,也说明王妃对皇上以及母妃的处罚没做到位,女戒都白抄了,否则就不会连‘会男人’这生口舌的词都能说出来,女戒可是告诫过我等,不可多生口舌呢。”
不管蔺月玲禁足是谁给解除的,姜锦袖也不能凭白让其冤枉,因此不得不反驳,她语带讽刺那也是跟着蔺月玲学的,谁让其对自己说话一直都没好气呢。
“就你会狡辩,既然没有会男人,那为何和男人单独呆在这里?”蔺月玲不死心地想要定罪于姜锦袖,心里还想着一定要将这事告诉王爷,让王爷看看姜锦袖这狐媚本性。
“晋王妃,你的眼里难道没将本公子放进去?谁准许你在本公子面前污蔑本公子以及姜侧妃的?”听了两人相互讥讽半天,郑振忍不住开了口,他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给姜锦袖出气,而另一方面则是对蔺月玲的无视表示愤怒。
只是短命鬼的儿子,仗得无非是大长公主的势,蔺月玲这么张狂的性子,自然看不起郑振,可她怕大长公主,因此她本想反驳郑振的话,却成了冷哼,然后甩袖离开了。
她好些日子没见到王爷了,干嘛在这里费口舌耽误时间,总之她和姜锦袖走着瞧便是。
她一走,姜锦袖和郑振已经说了清楚,便也借故离开了。
只是走时,她突然灵机一动,提醒郑振:“天下何处无芳草,你还是多看看身边吧,别错过了什么。”
姜锦袖心道:程洛看似很喜欢郑振,两人行事都比较直率,他们看起来还是蛮般配的,希望郑振不要错过了程洛才是。
郑振知留她不住,便只能叹气看她离开,对她最后的提醒也只是当告诫,并未放在心上。
越接近她,越清楚她的能力以及行事风格,就比如她开家居馆的各种有趣理念,郑振反而越放不下她,可他知道,她如今不属于他。
姜锦袖此时确实是有事要和李院丞商量,这才离开的。
她方才想道,既然有的毒他们无能无力,何不请番医,毕竟那些毒是异域番人的毒,比之他们,番人更熟悉那些毒。
李院丞可不像姜锦袖有晋王等人护着,为了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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