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官府因忌惮太后,不管随意抓拿墨林这嫌疑人,可这几日他却一直都活在官府的监视之下,好在他一直未听到张秀雅被找到的消息,这才放了心。
今日一早他看官府未再跟自己,便约了先前和他一起密谋劫持的纨绔,问他:“可把人藏好了?”他知道以此人的脑子,想不出这等好办法,猜出其背后必有人参谋。
“放心吧,就算将京城翻地三尺,他们也找不出张秀雅!”那纨绔笑得一脸得意,巧合地用了皇上下御旨那日的话。
“你将她藏去哪里了?”
百叶那日回府都未说出个所以然,否则他今日怎会好奇。
官府的人此时不都已经将大半京城翻了个遍吗,城门处还有出入管制,只许进,不许出,但都找不到人,那张秀雅还能藏到哪里去?
“让你放心你便放心就是,怕什么!”
那纨绔买着关子就是不说,随即又询问墨林:“这几日只见晋王侧妃频频出来,却不见晋王,你说若他知道是咱们劫持的他妹妹,会如何?”
两人相互对视一番,有默契地说:“所以不能让他知道!”
墨林还心道:而即便晋王猜出了他们,也不能让他找到证据治罪于他!
“侧妃,王爷回京了!”几日来寻人无果,夜令不是不沮丧的,如今主子要回府,他有了主心骨,可却怕主子斥责他无能。
“人呢?”姜锦袖不自觉地松了口气,虽说她不依赖晋王,可这人一回来,她就觉得自己这边的压力骤减。
德妃似乎怪她自作主张,将张秀雅的事告诉了皇上,在她去请安时,一直没给她好脸色,她这几日府里府外的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正往府里赶,白禾在城门处认出王爷,派人速速回禀于您。”夜令又高兴又担心地说。
他高兴是高兴晋王回来了,而担心则是怕受到斥责。
朝堂上,因近日城门处的戒严,言官御使们开始有了意见。
“皇上,城门处戒严虽说看似于民生无关,可却影响了京城百姓生活,长此以往,百姓们对朝廷都有了意见啊!”
“皇上,城门处管制不让百姓随意出入城门,进城的人还好,起码他们能进来,出城的人却实在冤枉,想要出城办事却办不成,不知耽搁了多少事情!”
“都是谁对朝廷有意见,让他们来寻朕说!”皇上本以为很快就能见到女儿,但翻遍了京城却连头发丝都未见一根,听了这些上折,不免发怒。
“皇上息怒。老臣私以为,这么下去确实不是办法,不如就找个折中法子,让京城百姓可以出行无碍,但出入的人都需严查。”
蔺丞相被禁闭在府,看到朝堂众人的眼神,副丞相只好硬着头皮顶了上去。
他们这些朝官,谁人家里没有几个田庄铺子,他府上的人近期也要出城办事,不然他才不会冒大不讳开口。
皇上叹了口气,觉得这样下去确实不是办法,不如就依了副丞相所言,说不定那劫持的人因京城戒严放松,反而会冒出来。
“就依副丞相所言吧。”皇上无奈下了旨,便宣布退朝,烦心地回了自己寝宫,而不是去了宠妃那里。
朝堂上的事,姜锦袖等人一无所知,这时晋王正粗粗盥洗完,在问着夜令话,而姜锦袖也被晋王留在这里。
待夜令将近日发生的事情都回禀完,晋王并没有发作他,而是让他继续查找张秀雅,哪怕有些地方都已经翻查过了。
“本王不在京,你将京城闹腾的都要天翻地覆了,我从不知道我的侧妃会有这样的本事。”
这调侃的话,姜锦袖听了自是不服气。
“我本分的很,要闹腾也不是我闹腾,你刚刚不是听了夜令回禀吗,是那幕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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